上驚慌失措的苗沛霖。苗沛霖看到劉銘傳大呼“蒼天有眼”,也不管他如何反抗,二話不說就招呼手下把他給綁了起來,看著莫名的劉銘傳,苗沛霖瞪著眼睛道:“對不起啦,劉大人,本官只好借你的腦袋為滿城百姓求一條活路了。”
劉銘傳氣得大罵無恥小人,這苗沛霖時爾降朝廷,時爾降長毛,真正是一個反覆小人!
正說著就見不遠處殺來一隊太平軍士兵,苗沛霖趕緊揮手大叫道:“我乃陳玉成將軍舊友,今日捕得妖頭劉銘傳,你們快帶我去見陳將軍!”
一聽說是陳玉成舊友,殺紅了眼的太平軍士兵馬上衝上來圍住苗沛霖這夥人,各執兵器嚴密監視,生怕他們詐降反咬。沒有一會陳玉成就騎著馬帶著人趕來,遠遠的看見苗沛霖心中一陣厭惡,當年兩人在皖中交過手,苗沛霖戰敗投降,可是沒多久福濟、勝保大軍稍佔優勢這個反覆小人馬上又帶著人投靠了清軍,轉身成了屠殺太平軍與捻軍的急先鋒,這次不用問,肯定是城破無路可逃,綁了劉銘傳來邀功的,心中不齒,看到苗沛霖一臉媚笑的跑上來要打招呼,皺了皺眉頭低聲跟手下參護交待了幾句,轉身拍馬就走了。
那個參護跑到呆在那裡的苗沛霖面前抱拳道:“我們成天豫說了,請大人跟我去大營拜見合天候,請大人隨我來。”說著朝周圍的太平軍士兵擺了擺手,馬上這些人就衝進人群,把清勇的武器全部收繳,說是請,其實就是把他們當成俘虜對待了。
劉銘傳到也罷了,李秀成原想一刀結果了算了,但是苗沛霖就不同了,畢竟是降將,殺之即不祥,又違軍紀,但又實再不願意把這等反覆小人收入麾下左思又想,全部打發到蒙城交給輔王義千歲去傷腦筋了。
一身灰衣布褂、謅做媚態的苗沛霖和衣著破損、綁繩捆索的劉銘傳讓王財轉著看了半天,李秀成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寫了封信隨著這兩個人一起遞了過來,看完信王財就對這個苗沛霖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是你把劉銘傳給綁了,降了我天朝的嗎?”王財指著劉銘傳對苗沛霖道。
“正是卑職,卑職仰慕天朝已久,如今終於可以報效真主了。”說著苗沛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說著還挘�藪{眼淚,“卑職必定為千歲牽馬縋蹬……”
王財擺了擺手,看得出劉銘傳滿臉的憤怒,王財想了想一拍桌子喝道:“來人!把這個背叛上官,反覆無常的小人拉出去給我砍了!”
此語一出,不但苗沛霖驚的目瞪口呆,連始終沉默不語的劉銘傳也是頗感意外,馬上就聽到苗沛霖呼天搶地的大呼冤枉,王財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把手揮了揮,立刻衝上來幾個牌刀手卡住他的脖子,容不得他胡說什麼就直接拖了出去。沒過多久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呈了上來,今日的王財早已不像當年那樣看不得血了,甚至還指著苗沛霖的腦袋對劉銘傳說:“讓他死在你的前面,本王可算厚道了吧!”
劉銘傳鬆了口氣,掙扎著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低聲道:“謝過……謝過大人!”說完勉強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道,“大人能讓苗沛霖這等反覆小人先敗將而死,敗將無所憾了,但是顧尚書對在下甚厚,斷無背叛之心,為今之計只求一死,請大人成全!”
王財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點了點頭道:“顧詩到底有什麼好?你不惜性命追隨於他?”
劉銘傳嘿嘿一笑道:“這很難說得清楚,但是在下決不會背叛顧少保的。”
“好,這事本王也不勉強你,今日且放你回去,將來有一日本王與顧詩相見於戰場,若是方便,你可從中調解,我們都是漢家好男兒,何必為了胡滿朝廷賣命?你回去勸勸顧尚書,若是他肯棄暗投明,本王必以其爵爵之,裂土封王也不是什麼難事!切記切記!”王財猶豫了一下補充道,“若顧尚書也有報國之志,那是什麼事都好商量的。”
商丘這場會戰讓慘勝的中路兵團受了重挫,不得不停在商丘休整,而這場會戰顯然讓顧詩有了他新的計劃,範例從北京送會的情報顯示,顧詩已經開始調動部隊了,京、津各處兵營、要塞都開始向地方移交,幾支先頭部隊已經向保定開拔,顧詩親率的主力緊隨其後,具體用兵方向仍不明確。但是這個情報已經足以讓王財和總參謀部興奮不已了,幾番密議之後,王財認定顧詩是枺�蛹袢淼哪螅�順墒且�災新肪�率鄭�饜躍馱偃黴聳�俅虻梅獎鬩壞悖�杆俑���爬鈽慍剎坎鉤潯�保�靼位鵪鰨�⒌鞽縷槳膊抗槭衾鈽慍賞誠攏���杆儔鄙隙崛≈繃ニ車賂���弧⑷�獎�懦�爍髖沙鮃瘓�Χ耘碩π潞娃壬攪講殼寰��猓�髁τβ砩賢平�焦閆礁�肓僨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