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萬萬不可。 雄鷹留下翅膀才能飛越高山,此時我軍已無出路,將軍也是力戰不屈的,就算沙皇陛下知道了,也一定不會怪罪將軍的,將來有一天我們回去了可以重新打回來。 將軍,一定要保往性命啊!”幾個參謀馬上撲上來死死的拉住巴布科夫,苦苦的勸道。
“我有負沙皇陛下所託,數萬俄羅斯的英勇戰士都受我所累,今天被他們抓去想必也要受一番羞辱,俄羅斯地將軍可以死,卻不能承受羞辱,更不能丟了大俄羅斯帝國的榮譽,”巴布科夫流著淚說道,“我的妻子兒女就拜託各位關照。 總讓他們有口飽飯吃就行了。 這樣我就算死了也很承你們的情。 ”
“將軍……”幾個參謀也都痛哭起來,原以為來遠東是發財的。 爭這個參謀的位置還少不了要請人託關係,可如今卻連命都要送在這裡了,誰說中國人都是軟蛋?這不是胡說八道害人嘛!
巴布科夫輕輕地推開幾個參謀,站起身把軍裝整了整,拍子拍帽子上的灰,穿戴整齊後輕輕的拍了拍幾位參謀的肩膀道:“我死後,請你們把我的屍體帶回國去,如果中國人不允許,就把我埋在這裡吧,和我計程車兵們葬在一起……”
“狗日的在這裡!”正在巴布科夫交待後事的時候,廟門被人一腳踢開,十幾個滿臉硝煙,軍裝上斑斑血跡的華軍士兵衝了進來,看見幾個俄軍軍官在這裡立刻大聲喊叫起來。
巴布科夫輕蔑的看了一眼這些穿著粗布軍裝地中國人,舉起手槍就想自裁,可是他拿著手槍地手剛一抬起,離他不遠的華軍士兵馬上飛起一腳踢在他地肚子上,當場就讓巴布科夫痛的彎下腰去,那個士兵轉身把手中的步槍交給同伴,上前幾步糾住巴布科夫的衣領“啪,啪,啪……”左右開弓的連扇了十幾個耳光,直把這位俄軍少將打得暈頭轉向,周圍的幾個俄軍參謀嚇得動也不敢動,更不要說上來勸解了。
那個年輕計程車兵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憤怒的叫罵著巴布科夫聽不懂的話,而和他一起來的中國士兵也全是一樣的表情,憤怒,仇恨,從他們的眼神巴布科夫甚至看出了邪惡!聽說野蠻的中國人連人肉都吃的,他們會不會把自己給吃了?想到這裡巴布科夫全身不停的顫抖,死他不怕,可是零零碎碎的死那太可怕了。
剛才還準備以死謝沙皇的巴布科夫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不停的給幾位年輕的中國士兵磕頭,口中還大聲叫道:“我是俄軍統帥,我要求享受特殊待遇,我要求受到保護,我……我要見你們的將軍,請你們用紳士的方式來對待紳士……”
這一幕不但讓聽不懂俄語的華軍士兵莫名其妙,就是那些參謀也是目瞪口呆,相互對視幾眼,也都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連他們統帥都不要臉了,自己還要什麼臉?
剛才那個毆打巴布科夫計程車兵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巴布科夫那滑稽的舉動讓他好笑,總之他放下了拳頭,從同伴手中拿回自己的步槍朝幾個士兵說了幾句什麼,馬上就有一個人轉身出廟門,沒過多久又來了很多人,從軍裝上看,巴布科夫估計至少都是軍帥級的將官,立刻大喊道:“我要求保護,我要求保護!”
來的正是新三軍軍帥苗超,接到手下士兵說抓到條大魚,他還在想會不會是俄軍司令官什麼的,到了破廟一看才知道抓到了一個少將,雖然言語不通,但是巴布科夫軍裝上的那個軍銜標記卻是清清楚楚的,苗超琢磨著就算不是傳說中的巴布科夫,至少也是個重要人物,因此低聲吩咐了一聲副軍帥,讓他派人把巴布科夫這些人全都送到海龍府去交給總參前指,真要是巴布科夫,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交待完苗超正想走,突然看到巴布科夫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張臉,奇怪的問道:“這他**的是誰幹的?這要是送到總參去,那幫人還不要告我們一個虐俘?沒腦子的東西,處份是跑不掉了,真要是個大官,搞不好要槍斃,你們說怎麼辦!”
那個年輕計程車兵把頭一昂,大聲道:“大人,是我打的,要處罰就罰我吧!”
“罰你?”苗超斜著眼睛看了看他道,“別開玩笑了,老毛子的命才值幾個錢?怎麼比得上我的手足弟兄。 ”說著苗超拿出短槍毫不猶豫的朝正在傻笑的巴布科夫腦袋上開了一槍,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圍計程車兵道,“這狗東西冥頑不靈,竟然還敢頑抗,被我軍當場擊斃!”
士兵們都會意的哈哈大笑起來,苗超指了指嚇得不停磕頭的幾個俄軍參謀對副軍帥道:“這幾個人你帶回去找個通譯審一審,看看能弄出點情報什麼的。 ”
副軍帥點了點頭,指著地上的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