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烏啦!烏啦!”在密林中慢慢推進的俄軍排著整齊的隊形衝了出來,穿著灰色軍裝,黃髮白膚,身材高大的俄軍顯然讓大多數來自南方的新軍士兵很吃驚,有幾個年青計程車兵不停的哆嗦著,如果不是嚴格的軍紀,只怕他們轉身就要跑了。
“軟蛋!”葛存志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朝伏在他周圍計程車兵喝道,“怕什麼,都他**的看清楚了,老毛子不也是兩條腿,肩膀上扛著個腦袋嗎!等會誰要是不賣命,老子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俄軍士兵可不管對面的中國人怎麼想,這些俄國人最近一直在爭論個話題,一個俄國兵到底能抵得上幾個華兵?有的人說是三個,有的說是五個,更有人說一個俄國兵能打死一百個瘦小的東方猴子,無論怎麼爭論,輕視華軍的態度卻是相同的,因此當炮擊過後,俄軍鎮定自若的排著華麗的三列縱隊形衝了上來。
“大人,老毛子穿的可真好看,花花綠綠的。 ”葛存志的牌刀手好奇的看著如牆而進的俄軍。
“做新郎麼?穿的好看頂個毛用?”葛存志看著不知道號叫些什麼的老毛子冷笑了一聲,從身邊的泥地上拔了一根野草放到嘴裡嚼了嚼,抬起戴氏二型步槍瞄準了舉著軍刀走在俄軍佇列前的俄軍少尉。 神情專注地口中低聲道:“慢點……慢點……”
“啪!”一聲清脆的槍響打破了夜的寂靜,在葛存志的槍聲引導下,前營官兵的陣地前騰起陣陣硝煙,士兵們的排槍讓已經前進到二百碼內的俄軍當場就倒下了一百多人,但這並沒有阻擋住俄軍地腳步,遭到抵抗的俄軍也開始還擊,子彈嗖嗖在空中飛舞著。 雙方都不斷有士兵慘呼一聲就此列入了陣亡人員名單。 俄軍到底人數眾多,很多又都是在克里米亞打過仗地老兵。 頂著華軍的子彈居然還是端著刺刀衝了上來,俄軍習慣於三百碼以內的刺刀衝鋒,抓住這個機會,馬上就“烏啦”一聲爬了上來。
新軍士兵毫不客氣的丟出一排手榴彈,架在陣地上的“連珠銃”不斷的噴著火舌,嗚嗚號叫著的俄軍士兵被割草一般地掃倒在地,但是令士兵吃驚的事。這些俄國人果真兇悍,即便遭到如此猛烈的火力,如此慘重的傷亡,他們還是呼叫著拼命往前衝,裝彈射擊的技術動作也是連貫流利,其實並不是俄軍如何勇敢,而是戰前對於華軍的輕視讓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後退,黑夜裡隊形被打亂之後。 誰也不知道自己這邊傷亡如何,他們的指揮官在戰鬥剛開始就被葛存志一槍幹爆了腦袋,在這些暈頭轉向的俄軍看來好像周圍跑來跑去地都是自己人,因此這支進攻華軍堅固陣地的俄軍先頭部隊在華軍的陣地前遭受了嚴重的損失,一個營六百多人幾乎全部陣亡。
這一仗把躲在密林後面觀戰的巴布科夫打得心驚肉跳,這位幾年前來過中國的俄軍上校對於中國人地戰鬥力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 那些拿著大刀、長矛的土著人什麼時候有如此熾烈的火力?看來把眼前的華軍與那些如同土著民團一般的清軍相提並論真是他犯的嚴重錯誤,華軍陣地上那些中國猴子的歡呼聲深深的刺激了這位上校,軍人的榮譽讓他無法接受這樣地恥辱,更何況把這個恥辱加到他頭上地竟然是長期以來被輕視的中國人,訊息要是傳回國內,只怕他地軍人生涯從此就要結束了。 巴布科夫想都沒有想,馬上下令已經列隊整齊的另外兩個營再次向華軍陣地發動進攻,同時為了應付那些該死的迫擊炮,巴布科夫命令俄軍炮兵一刻不停的炮擊華軍陣地,直到俄軍衝上華軍陣地為止。
而這一邊葛存志也沒有被剛才的小勝衝昏頭腦。 他很意外想象中洋人的火力居然如此不濟。 部隊雖然傷亡也不小,但已經遠遠比自己當初預想的要少很多。 剛才鐵炳彰帶著幾個人爬到陣地外面搜了幾具俄軍屍體,帶回來幾個俄軍背囊,葛存志翻了翻居然從裡面找到幾塊肉餅,又鹹又幹如同嚼蠟,更讓他奇怪的是,其中兩個背囊裡面還有好幾件花花綠綠的女人衣裳,看樣式都是中國女人穿的,心中一陣噁心。
“大夥都聽著,老毛子也是爹孃養的,大夥都不要怕,這是咱們帝國新軍與洋人頭一仗,都要打出帝**人的威風來,不消滅俄寇,這五常就是咱們的墳墓,本師帥決不會後退一步!”葛存志調整了佈署後站在陣地前吼了幾嗓子,立刻引來士兵們一陣鬨笑,戰前對老毛子的恐懼現在已經一掃而空,更何況他們都知道,只要他們再堅守一天增援的新十二軍主力就能趕上來,到時候不怕這些老毛子能上天去。
可是沒有等到援軍上來,俄軍的炮火再次覆蓋了這塊小小的陣地,伴隨著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