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后也欣賞她的謹慎,有過御宴上中毒的事發生,大家以後吃東西自然海參小心為好,她向身旁的宮女點點頭,那宮女捧著兩定絹過來。
“御宴的事情也讓你一家受驚了,這是給女兒的。”長孫皇后指著絲絹道。
“謝皇后娘娘。”羅莎麗亞忽然發現,原來伊香說話端莊的樣子就是在學長孫皇后,不過她認為,伊香還是那種飛揚的神采最自然,最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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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后娘娘欣賞,太白酒樓的生意自然又好起來了,葉松夫妻放心這邊後又開始惦記女兒那邊了,羅莎麗亞和葉青乾脆又親自送兩老去清河,也順便向妹妹妹夫報平安。
太白酒樓重整旗鼓,太白居食療館也開始更引人注意,生意多起來,杜誠休息日也就待在食療館診斷開選單。
反正食療館杜誠也佔了股份,他把食療引薦給皇后,這是給自己增加財源,這樣 一想,羅莎麗亞就等於還他的人情了。
葉青被關這幾日,葉家體驗了什麼叫患難見真情,也欠了不少人情債。
對一直不離不棄的這些學子,沒出師的葉青開始無償授課,出師的原意自己開店,太白酒樓出錢給人支援,扔原意留下的,入乾股進太白酒樓,每年都有分紅。
至於所有太白連鎖店的店員,每人給份獎金,而因為店員去留確實有不穩定性,所以這次也是個預警,羅莎麗亞和丈夫商量,定下去留的規矩,當天走的,工錢也只給到當天,提前打招呼的,再多給十天工資。幹滿一年的,在這基礎上再給十分之一的月錢,二年就給十分之二的月錢,以此類推,永不封頂。
合同教衙門公證,太白酒樓擔下法律責任,反而更得到大家的信任,不但原來的徒弟店員沒有走,新來學廚和工作的人更是源源而來,一下子就把原來走的那幾個空位補上了,還又招了幾個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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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們三和齋的店夥計都跑到太白酒樓了,這生意還真好。”看到應聘者中的熟悉面孔,陳惜芳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羅莎姐姐知道他們是三和齋的,所以並沒有收下他們。”蘇莫麗忙解釋。
“我知道,你其實用他們也沒關係,反正三和齋也不需要太多人。”陳惜芳也就是發發牢騷,沒別的意思。
“陳夫人不打算經營三和齋了?”羅莎麗亞是希望太白居能成為一點心店,但並不是非要壟斷經營,何況陳夫人的技藝她一直很佩服、。
“經營還是會繼續的,不夠生意就那樣了,我娘年紀也大了,身邊沒人幫忙不行,可我這邊可兒太小,我哥哥又對點心生意沒興趣。”陳惜芳也無可奈何,不過還好三和齋家大業大,就是坐吃也不會山空。
提到陳惜光,蘇莫麗有點不好意思,“我勸過他有空回去看看的,不過她最近太忙了。”陳惜光不忙也不願意回去,但是蘇莫麗作為陳家的媳婦,總是有點尷尬。
“算了,我哥哥回去也得讓我娘再趕出來,還是這樣大家都安靜。”做小姑的陳惜芳倒是能體諒嫂子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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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惜光最近是很忙,忙的連食療館都顧不上去看看。
不過她今天終於有空了,興沖沖拎著個小箱子進來。
“今天你怎麼有空過來?”葉青和杜誠猛看見他還有些意外。
“剛收了不少好東西,給你們看看。”陳惜光拉著他們到後面的休息室,還關上門。
“幹什麼這麼神秘?”杜誠和葉青都不解,這位陳大少爺又在玩什麼花樣?
“你們看。”陳惜光把桌上的茶具移走,然後將箱子裡面的東西全倒在桌子上,居然全部是珠寶首飾。
杜誠和葉青都不是食財之輩,但這麼多珠寶擺在眼前,閃耀的光彩著實刺得人眼花繚亂。
“你不會搶了銀樓吧?”杜誠有點緊張了,以陳大少的性格,幹這種事還真有可能的。
“放下,他就是有這個心,也米有這個能力。”葉青倒是不怕。
“這是我買下來的。”陳惜光白了兩人一眼,他看上去有窮到搶銀樓嗎?“你們知道我多少錢買下來的嗎?這個數。”他得意的伸手。
“這個數?”杜誠的眉頭皺起來,“你不是騙過來的?”他就算不懂行情也知道陳惜光出的價錢頂多只能買下桌上一半的珠寶。
“別小看人,這是我和那幾個波斯商人關係好,介紹了他們幾筆大買賣,然後他們要回國了,就把剩下的便宜賣給我 。”陳惜光解釋,“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