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了……”
話音落下,只見晏楚一臉震驚,問道,“寧遠候府的週二郎?”
拂清假意懵懂,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那個寧遠候府,但他到底是幾郎,我就不敢肯定了。”
晏楚卻已經明白了。
寧遠候府一共兩位公子,大公子那日根本沒來府上,那拂清說的,不是週二郎又會是誰?
頃刻間惱怒異常,好心間不容易壓下去的那股火,重又竄了起來。
好個週二郎,先來禍害他的大女兒,眼看沒得逞,又去禍害小女兒!
此生不將此人碎屍萬段,他就不姓晏!
眼看他面色頃刻間鐵青,拂清假意惶恐道,“義父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了話惹了您生氣?我,我……”
晏楚回了神,趕緊努力壓了壓心間火氣,道,“義父是氣那姓周的,不關你的事,不要怕。”
今日還有更加要緊的事要說,他遂趕緊調整心思,又道,“沒想到這樣算來,寧王殿下已經對我們施恩過兩次了,真是叫我慚愧。說來寧王殿下雖然看起來面冷,但其實心很善。”
蕭鈞心善不善她不是很清楚,但喜歡多管閒事這一點,她可以十分肯定,便敷衍著點了點頭。
然而緊接著,卻聽他話鋒一轉,道,“明珠啊,說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俗話說女大當婚,為父覺得,現在是該考慮你的婚事了。”
好嘛,繞了半天,總算等到重點了,拂清心間一頓,假意驚訝道,“可是義父,我才找到您,還想再多看看您呢……”
這話一出,頓時令晏楚心間升起一股難言的酸澀,嘆了口氣,道,“我也捨不得你,也想多看看你,可女孩子的好年紀不能耽誤,我若再硬留你下去,才對你不利了。不過你放心,義父一定把你嫁到近處,就在京城,如此你便可以常回來看望我,如何?”
這還能如何,正常的女兒家談起此事,自然該是一臉嬌羞,於是拂清也適時的做出樣子來,不肯應下,心間卻在提防他接下來的話。
只聽他又道,“說來義父還不知你中意什麼樣的男子?”
她搖了搖頭,“我沒有中意的男子。”
而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