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團發動了進攻,連忙帶著人往橋頭跑,正好趕上守橋的南俄士兵潰散,毛達泉這幾十個人還沒來得及擺開陣勢,潰兵們就已經奪路而逃,迅捷之處,有若水銀洩地,毛達泉部連阻擊的機會都沒撈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幫傢伙跑了個無影無蹤。
毛達泉怎麼說也是擔任過搜尋隊長的人物,立刻意識到機不可失,於是也不去和吳畏的大部隊匯合,立刻帶著人追著亂軍進城去了。
幾十個人追著數百人跑看起來比較冒險,但是俄軍根本沒有抵抗的意志,除了跑得慢的倒黴蛋被追上外,大多數人都一鬨而散了。
沃爾霍夫河西岸要比東岸繁華得多,主要是商業區和富人、權貴們居住的地方。在這種地方,貧富分化更明顯,平民受到的欺壓也更加嚴重,所以當發現舊有的秩序被打亂後,都不用有人站出來號召,就有大批看到機會的人自發的從家裡跑出來趁火打劫。
毛達泉手下計程車兵和這些人言語不通,既沒辦法溝通,也分不出來哪些是俄共的人,哪些又是有活力的社會團體,乾脆一律不管,只是埋頭跟著嚮導直奔市長位於市中心的豪宅而去。
在這裡還出了一個笑話,毛達泉帶人衝進市長大人的家中時,那裡只有市長家的女眷和幾個沒來得及跑路的僕人。毛達泉沒什麼興趣欺負女人和孩子,正失望的時候,諾夫哥羅德的市長大人居然自己跑回來了。
原來在城外指揮步兵和**團野戰的就是這位有男爵頭銜的市長大人,然後他一路潰敗,逃過沃爾霍夫河後,又收集殘兵準備守橋。
沒想到**團的迫擊炮一響,守橋部隊一鬨而散,個個都跑得比市長大人快。看看事不可為,男爵這才混混疆疆的跑回家來,沒想到居然落在了敵人的後面。
男爵先生倒也不算笨到家,看到家門外站著幾個穿著奇怪軍裝計程車兵,哪裡還有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道理,他可是和穿這種軍裝的人打了一整天。
想想自己家中的妻子兒女,男爵貴族氣發作,倒也沒有轉身開溜,勉強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很光棍的上去自首。
沒想到毛達泉把隊伍裡的幾個俄**官都帶進府邸中抓人去了,留在外面的都是**團的兵,根本聽不懂男爵說的是什麼,也看不出男爵大人的衣服有什麼不凡之處,不但沒有如男爵所願把他抓起來,還一個勁的趕他走,讓男爵想成為俘虜都不可得。
到了這個份上,男爵先生決定要誓死捍衛自己成為俘虜的權力,於是毫不畏懼的和士兵們爭持起來,即使捱了槍托也在所不惜。
要不是騷擾完人家女眷後滿懷失望之情的毛達泉帶著俄**官和嚮導們出來,多半男爵就讓煩不勝煩計程車兵們給當成瘋子抓起來了。
看著成了游標司令還自投羅網的男爵先生,毛達泉也沒脾氣。要不是同行的俄共幹部認識這位的話,他都要以為是遇到偽劣假冒的山塞貨了,投降能投降到這麼不屈不撓的也算罕見了。
毛達泉對於男爵先生的行為很是讚賞,認為對方是個實在人。於是很痛快的滿足了他要和家人呆在一起的請求。作為回報,歷盡艱辛才成為俘虜的男爵先生對毛達泉的工作倒也說得上配合,很快就提供了城內權貴們的名單。
俄共提供的嚮導們雖然也知道這些人的名字,但是卻並不清楚這些人能夠在政府裡發揮的作用,有了這份名單,就要方便得多。
入夜時分,俄共武裝起來的工人糾察隊,終於肅清了沃爾霍夫河以東地區,開始趁夜渡河,向西部城區發展。
吳畏要考慮戰損和交換比,不願意在夜間進入市區作戰,俄國人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趁著熱情正高,推進速度極快。在這個過程當中,武裝部隊的人數也像滾雪球一個膨脹起來。
如果說前半夜裡聽到的槍聲還有**團一份的話,那麼到了後半夜,**團和北俄騎兵營的部隊就已經基本上沒有開槍的機會了。城裡能夠聽到的槍聲大多發生在工人糾察隊和趁火打劫者,以及少量仍在負隅頑抗的南俄官兵之間。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毛達泉已經把男爵先生提供的名單上的人捉得差不多了,這些人都被關進了市政廳,毛達泉安排好了人手看管之後,就跑回來向吳畏覆命。
可憐吳畏還準備再打一仗呢,聽到毛達泉報告說他已經佔領了沃爾霍夫河西的城區,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到各種情報匯總到一起之後,他才發現這裡曾經存在過一支從莫斯科來的龍騎兵團。但是就是前天夜裡,這支龍騎兵團發現了一支渡過沃爾霍夫河的敵軍部隊,於是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