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
他弄不明白這兩個青年男女之間的關係,看吳畏沒有趕走呂蘭清的意思,自然也不會枉作惡人。沉吟了一下向吳畏說道:“今早我和內閣的幾位成員碰了一下頭,都覺得貴國提出的條件太過嚴苛。”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下,看著吳畏說道:“本來我還想和程總理長談一下,但是出了這件事,我很擔心貴國使團會持強硬的態度。”
吳畏想了想,搖頭說道:“這件事我會和程副總理交換一下意見,但是貴國方面的工作,還要請首相來作。”
西園寺公望苦笑著搖了搖頭,嘆惜道:“難啊。”
吳畏點了點頭,要說起來,明治維新這些年來,日本國內的民族主義也算發展起來,國內各個階級剛剛感受到國力變強的好處,就突然又被打落塵埃,心理上的落差肯定很大。
而且實際上吳畏雖然活捉了明治,馬卡洛夫的俄國太平洋艦隊又擊敗了日本海軍,成功迫使日本政府投降,但是在很多人的眼中,日本軍方還有四個完整的師團,其實仍然可以一戰,投降完全是因為政府高層貪生怕死才作出的決定。
這個時候雖然還沒有人提出一億玉碎的口號,但是民間湧動的暗流也確定不小。
如果現在兩國間的交涉是由吳畏來辦的話,矛盾也許還不會激化得太快,但是程斌等人顯然並沒有吳畏那麼長遠的眼光,一方面他們覺得日本這種貧瘠之地會成為共和國的負擔。另一方面也覺得以共和國的實力,很難完全佔領和消化日本這個國家。
所以程斌等人執行的是撈一票就走的政策,幾乎就是擺明了旗號能搶什麼就搶什麼,自然懶於應付本州島的爛局。
這樣一來,就更加激化了雙方之間的矛盾,今天的刺殺事件,應該就是矛盾激化的產物。
本來伊藤博文和西園寺公望已經提受了吳畏的東亞一體化構想,倒也並不抗拒程斌掠奪工業設施。再說日本人也不傻,要說沒有趁著混亂打一些埋伏,那也不配稱為小鬼子。
吳畏深知工業化時代裝置發展的速度,所以對日本人現在擁有的裝置看得也不怎麼緊,軍方不上心,程斌就算再捨不得,也派不出足夠的人手來看著,自然也就只能催得更緊。
但是現在日本中下層鬧了起來,本來勉強被西園寺公望說服的政府高層也就開始推脫起來,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