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據說斯托雷平的酒量很好。”
“誰會想到和毛熊拼酒啊。”吳畏感嘆道。
這個比喻讓杜迪夫人悶笑了很久,好突然停下來後,她向吳畏說道:“我找人打聽過了,自從中俄戰爭之後,俄國國內的各種矛盾越來越尖銳,工人罷工,農民起義,尼古拉二世的日子很不好過。”
吳畏皺了一下眉,他當然知道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只是沒想到二十世紀剛開頭,俄國國內就已經鬧得這麼厲害了。
杜迪夫人以為他不明白什麼叫罷工,又給他解釋了一下,吳畏安靜的聽完,突然問道:“是自發的還是有人組織的?”
杜迪夫人很讚賞的看著他,輕聲嘆道:“如果你在法國政界,我一定會投資你。”
她放下刀叉,優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這才向吳畏說道:“現在俄國國內有很多新生的黨派,基礎紮根在平民當中,其中勢力比較大的分別叫孟黨和布黨,請原諒我沒記住它們的全稱,不過倒是知道它們其實出自同一個黨派的分裂。”
看到吳畏點頭,她又笑道:“說起來,這兩個黨派還和法國很有淵源。”
“巴黎公社?”
杜迪夫人吃驚的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你居然知道這個?不過應該說是一個叫第二國際的組織,俄國人和這個組織走得很近,不但接受捐助,甚至聽從第二國際的思想指導。”
她看到吳畏流露出一幅淡然的神情,忍不住奇怪的問道:“看起來你知道這個組織?”
“**嘛。”吳畏說道:“我還知道馬克思呢。”
“我忘記你博覽群書了。”杜迪夫人笑道。
吳畏覺得很慚愧,他的確看過很多書,不過大多是玄幻型別的,可沒馬克思他老人傢什麼事。
杜迪夫人想了一下,接著說道:“俄國國內的經濟很糟糕,尼古拉二世陛下又不肯對平民妥協,激起了更大的矛盾,有些地方的軍警甚至也加入到了起義者的行列當中,讓俄國政府焦頭爛額。所以我想你猜得不錯,沙皇需要那些兵回國。”
吳畏沉思了一下,向杜迪夫人問道:“你能幫我邀請一下斯托雷平嗎?”
“當然。”杜迪夫人笑道:“這很容易。”
當天晚上,斯托雷平就應邀參加了杜迪夫人的晚餐後沙龍,並且和吳畏藉著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