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生的水平了。”
“就是說很可能會死?”葉知秋忍不住又在地上轉起圈來。
吳畏皺眉看著他,不明白葉知秋為什麼這麼興奮,斯托雷平都能看出來的事情,葉知秋不可能不知道,很顯然現在共和國不可能向北經營,一旦和俄國人糾纏起來,只會給日本人機會。
葉知秋又轉了幾圈,這才停了下來,向吳畏問道:“我們能做什麼?”
“那要看我們想做什麼。”
這個問題讓葉知秋冷靜了下來,他皺眉想了一下,看著吳畏說道:“外興安嶺?”
吳畏搖頭說道:“俄國人會和我們拼命的。”
“難道什麼都不能做?”葉知秋撫著額頭說道:“不甘心啊。”
吳畏攤手說道:“只要毛子不拖後腿,就是我們的機會。”
葉知秋很認真的想了想,遲疑著說道:“俄國人不可能看不出來,如果我們解決了日本人,就會立刻和他們翻臉。”
“問題是俄國人覺得我們能解決日本人嗎?”吳畏說道:“或者說,俄國人覺得我們能迅速解決日本人嗎?”
葉知秋遲疑了一下,看著吳畏問道:“我們能嗎?”
“那要看俄國人給我們多少時間。”
“可是尼古拉二世未必會死。”
“我們可讓人認為他已經死了。”
葉知秋吃驚的看著吳畏,“你是說,散佈假訊息?”
吳畏搖了搖頭,“比那更好,我想我帶回來了一個刺客。”
葉知秋身子一頓,差點摔倒在地上,他吃驚的盯著吳畏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順水推舟就行了。”吳畏淡淡笑道。
從葉知秋住處出來,吳畏一眼就看到程斌正站在陰影裡等著他,於是他快步走了過去,不等程斌開口詢問,就說道:“不用準備離開了,俄國沙皇遇刺受傷,我們等訊息。”
程斌也是政壇精英,聽了這個訊息,哪裡還會不明白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向吳畏抱了抱拳表示感謝,就轉身回去安排。
吳畏也不停留,快步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在他的房間裡,李康帶著兩個士兵正看管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俄國男人,這個俄國人個子不高,身材比較瘦弱,和常見的俄國大塊頭形象大相徑庭。
看起來雙方經過了一些親密接觸,所以這人的臉上有一大塊淤青,衣服被扯破了,兩隻手也被綁了起來。
看到吳畏回來,李康興奮的向吳畏說道:“這小子躲在馬車下面,也虧他能撐這麼久。”
吳畏笑了一下,揮手示意李康帶著衛兵們出去。
他的馬車是法國政府提供的四輪馬車,下面有簡單的彈簧減震機構,只不過這個時代的彈簧鋼水平不過關,平時吳畏上車的時候,車轅都會有很大程度的下沉。
每當這個時候,吳畏都會擔心這馬車被自己踩垮了。
但是今天他上車的時候,發現車轅下沉的幅度很小,很顯然車廂已經被什麼東西壓了下來。
但是他當時站在車廂門前,可以看出車內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重物,所以猜到有人藏在馬車上。回到駐地後讓李康一搜,果然就把人給揪了出來。
李康帶人離開後,吳畏走到這個俄國人面前,看了他一會,才突然開口用俄語說道:“有人說,刺殺不會改變歷史程序。”
那個人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扛著少將軍銜的青年軍官,聽到吳畏的話,他淡淡說道:“這個人一定沒有讀過歷史。”
“事實上他是寫玄幻的。”吳畏攤手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有這個必要嗎?”那人說道:“我們又不準備做朋友。”
吳畏撇了一下嘴,向這人說道:“你是工黨的?”
“你知道工黨?”那人大吃了一驚。
吳畏嘆了一口氣,“這裡是法國。”他說道:“達瓦里什。”
那個人這回完全被吳畏嚇到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吳畏,說道:“你也是個同志?”
吳畏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才是同志,你全家都是同志。不過嘴裡還是含糊著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可以叫我烏里揚諾夫同志。”
吳畏點了點頭,走過去替俄國人解開手腕上的繩索,然後說道:“很抱歉,我不是你的同志。但是也別擔心,烏里揚諾夫先生。我至少讀過你們的宣言,也很欣賞巴黎公社所做的一切。”
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