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在他看來,秦厲雖然霸氣,但他卻是對秦厲很有好感。所以他可不想讓秦厲吃虧了。
慕容冰剛剛說完,李歡便是壯著膽子說道,“小哥不可,小哥不是他對手!”
他這樣說,儼然是公開站在了秦厲一邊。這話一出口,他也便下定了決心,以後決不可在曲阜城呆下去了。除非孔定國兄弟徹底從曲阜消失。
秦厲一直在默默考慮。
從孔定國的氣勢看,秦厲料定他是高手。而且秦厲在打鬥方面從來都是不講什麼原則的。什麼君子戰,什麼小人戰,不管是用何種手段,只要是打敗了敵人,那便是英雄好漢,那便是達到了目的。
依照他起先的想法,自然是要五個人共同和孔定國廝拼的。在他想來,不管孔定國有多大的本事,五個人聯手,互為補充,孔定國自然不會討到便宜。
可現在是人家提出來了要和自己單打獨鬥,而且是當著身後曲阜那麼多百姓。這若是不答應下來,那顏面何存?雖然說他不認識這些百姓,這些百姓也不知道他是河間知府,但總歸是感覺沒有面子。
再有,剛才孔定國開出的條件忒也優厚,糧行的種子和牲口行所有的牲口。孔定國的家底不可謂不大,真若是讓他白送了,整個河間府開春所用的種子便全部夠了。需要的一萬頭牲畜估計也會相差不多。
那是多少銀子呀?
雖然這次帶來了十三萬兩銀子,手裡並不缺錢,但整個河間府不還是缺錢嗎?
為了整個河間府,不妨今日就和他賭上一賭。
想到這裡,秦厲雙目如電,逼視著孔定國。
“怎麼樣?敢否一戰?”孔定國見秦厲一時無語,心下竊喜,逼問道。
他孃的!這老傢伙也是太猖狂了吧?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秦厲血氣上湧,厲聲道,“孔定國,你剛才所說可否當真?”“
“小兄弟是外來之人,可能對我孔定國不甚瞭解,我孔定國乃是堂堂七尺男兒,而又是這把年紀,乃是吐口唾沫在地上砸個坑的人,哪有言而無信的道理?
況且,你回頭看看,這曲阜城半數的百姓都在看著,我孔定國哪裡有說了不算的可能!”孔定國陰聲說道。
他說的也是實情,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說出來的話若是悔改了,那他以後也就真的不用在曲阜城混了。要知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唾沫星子也是能淹死人滴。
“好!既然如此,我答應你便是!”秦厲輕蔑的說道,說的雲淡風輕。
不過就這樣一句話,頓時讓身後的百姓們炸開了鍋。
我的天吶!那可是孔定國呀,他的武藝已入化境,這些年來單單是在曲阜死在他手上的高手便數不勝數。眼前這年輕人莫不是瘋了,你小小年紀,就是從孃胎裡開始練武,也不會超過二十年吶,你如何是他的對手?
李歡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同時李歡不禁也是暗暗對秦厲豎起了大拇哥,真是渾身是膽的少年英雄。
餘大猷、周帆、大虎三人更是錯愕不堪。不過他們對老大的脾氣甚是瞭解,老大既然決定了,誰再說也是無用。此時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暗暗祈禱老大能打死這奸詐的孔定國。
慕容冰聽秦厲說了這句話,更是小臉通紅,狠狠的跺一下腳。唉!相公吶,我親親的相公吶,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今日就是我們五個人一哄而上,打敗了他孔定國,他孔定國還能有什麼法子。只要是我們把他制住了,為了活命,就是我們想巧取豪奪,踏平了他的糧行和牲口行,他又能有何辦法?
可是知夫莫若妻,秦厲的話一出口,慕容冰此時也是毫無辦法。
“好!真個有膽氣,那就請出手吧!”孔定國當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秦厲微微一笑,道,“看你年逾花甲,焉有小爺先出手的道理?還是你先來!”
“你這崽子忒也自大,好,承讓了!”孔定國說完,再也來不得半分猶豫,呼啦啦從腰間陡然抖出一根鏈子錘。
鏈子錘中間有碗口粗細的精鐵鏈條相連,兩端則是嬰兒腦袋大小的圓球。別看錘頭不算大,但卻不知是用何種材料製成,每一個圓球都重約有三十斤。
也虧得這孔定國身高力大,這樣一對鏈子錘使將出來,瞬間便是錘影籠罩了全身,風雨不透。
鏈子錘的最大特點是輕巧,而且容易操作。可這傢伙的鏈子錘如此沉重,拿在他的手中卻是恍若無物,由此可見這老傢伙端的是武藝不俗。
說來這鏈子錘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