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過葛彪卻也是其中之一。說來葛彪除了是錦衣衛的千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身份。
江彬聞言,頓時一愣,喃喃道,“你是說他們也是朝廷的人?”
葛彪重重點點頭。葛彪感覺有必要把朝廷的另外一個秘密組織讓江彬知曉一下了。因為皇上畢竟是在南京,遠離京城。若是不讓江彬有所忌憚的話,江彬對皇上不利,還真是不好應付。
江彬霎時臉色蒼白,黯然神傷,久久不說話。
“下去吧!”江彬最後無力的朝葛彪等人揮揮手。葛彪等躬身退下。
江彬對朝廷又新成立一個情報機關很是忌憚,因為他事先沒得到半點兒訊息,江彬認為這顯然是瞞住他的。可是他整日又守在正德身邊,正德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中,這顯然不是正德的旨意而設立的。
他最後把這一切歸在朝廷的那幾個老傢伙身上,暗道,看來他們對我是加強了防範,想置我於死地吶!這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這裡江彬不禁不寒而慄,從心往外哆嗦。他是真的害怕了。
說來江彬雖位高權重,可他也只是在正德這裡受到寵幸。朝廷裡的一幫老臣卻是對他恨入骨髓。就那幾個老臣,甭說是江彬,就是正德也很是忌憚。
江彬的兩隻眼睛慢慢眯起來,心道。看來以後一定要小心從事,可千萬不能讓那幾個老傢伙抓住把柄啊。
一連幾天,江彬的心情都非常糟糕。
但江彬畢竟是江彬,他知道眼下在南京是收拾正德的最佳時機。如果真是讓正德回了京城,再想對正德下手那可要難上加難了。必須要抓緊時間。
正在江彬暗下決心,緊鑼密鼓的準備之時。大太監張永押解著寧王到了南京。張永一到南京立刻給江彬上了點兒眼藥。
張永一見到正德的面就是一頓猛哭,哭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驚天地,泣鬼神。哭的正德都心裡酸酸的。
張永哭後才大言江彬的不是,他說若不是江彬派出錦衣衛橫加阻攔,寧王早就被押解回京了。這通天的功勞本應該是大明威武大將軍朱壽(朱厚照)的,可江彬愣是想搶走功勞,他是何居心吶?
正德聽完了便是龍顏大怒,召去江彬狠狠訓斥了一通,並下旨讓高忠統轄錦衣衛。
乖乖隆地咚!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失去了對錦衣衛的掌控,這更是讓江彬氣憤填膺,鬱悶不已。
沒辦法,朱厚照人家還是皇上,江彬在沒有準備停當,收拾不了朱厚照之時,還必須要聽正德的,還必須在正德跟前扮演好乾兒子的角色。
這件事情剛剛過去,秦厲的書信便來了。正德看罷頓時喜上眉梢,叫好不迭。“這個秦厲,真是朕的福星。江彬你來看看,他竟然發現了巨大鹽礦,我大明這回可要發財嘍!還有這撲克牌,嘿嘿!一定好玩的緊。”
江彬從正德手裡接過書信只看了兩眼,就感覺渾身冰冷,像是掉進了冰窖一般的冷。
秦厲這崽子雖然讓江彬恨的要死,但眼下江彬還真是顧不上他。可這崽子這次明顯是立下大功了,這下正德還不把秦厲弄到身邊啊!秦厲若是來了南京,有他在正德身邊,憑秦厲的聰明伶俐,自己再對正德下手那可就更難了。
江彬正暗暗叫苦之際,正德卻是一拍桌子,興奮道,“賞!上一次朕聽了你的話只對秦厲小施恩惠,這次可一定要重賞,重重加封他的官職!江彬啊,你以為朕應該封秦厲一個什麼官呀?”(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讒言
正德這樣一問,江彬張口結舌,還真不知道說什麼了。秦厲發現了這麼大的鹽礦,這功勞也是太大了,這次要想阻撓皇上給秦厲升官太難了。
可是不阻撓難道就由著正德給秦厲封個大大的官,那樣秦厲的話語權可就大了,和正德離的就更近了。
不極力阻撓一下那顯然不是江彬的性格。
江彬一臉諂媚的先不說話,眼神又落在秦厲給正德的書信上。驀地,江彬眼前一亮,嘿嘿!這小子這不是在作死嗎?發現了鹽礦報告一下不就完事了嗎?還和皇上講條件了,說什麼要從鹽礦中分紅?還說什麼讓朝廷降低鹽價?
你秦厲是個什麼人,不就是一個揚州的倒插門女婿嗎?剛不要飯了就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飯了?還對朝廷指手畫腳起來,真是太囂張,太狂妄,太自不量力了。
想到這裡江彬枯藤一下跪在地上,臉色苦澀,顫聲說道,“乾爹,小臣以為這個秦厲不但不應該封賞,還應該治罪哩!應該重重治他的罪。”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