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如枯葉零落。身後的芷雲和芷芳眼明手快攙扶著邵文淑,求道:“皇上,淑妃娘娘暈倒了,婢子這就帶娘娘回宮去。”
“承歡殿的婢子都是這麼不守規矩的麼?朕還沒有發話,何時輪到你們自說自話?”尉遲珩橫眉冷對,“滿殿皆是妙手回春的御醫,難道害怕治不好淑妃的暈厥之症。鄒佩衍,你這便上前給淑妃診斷,若是情況危殆,便要用猛藥。”
皇上說的話,始終讓人不寒而慄,句句帶刺,好似要挑破人的神經。
琳琅站在殿下仰望他,這是她的夫君,萬萬人之上,霸氣無敵,俊容無雙,他不動聲色,便能讓滿場人心動亂。
鄒佩衍攜著藥箱,芷雲和芷芳把邵文淑扶到玫瑰圈椅中坐下,做戲做全套,邵文淑只好佯裝奄奄一息地透了口氣,鄒佩衍搭了脈搏,轉身回稟道:“依微臣所見,淑妃娘娘這是心火寡少,血損瘀滯,故而暈厥。”
尉遲珩問道:“如何對症下藥?”
“不必用藥。”鄒佩衍開啟藥箱,取出小指粗細的銀針,說道,“只要微臣以此銀針在淑妃人中處紮下,放出惡血即可。”
淑妃從眼縫中望出去,看到那麼粗的銀針若是紮在人中出,別說放出惡血,她的性命都快放光了。只好咳嗽了幾聲,裝作掙扎著睜開眼。“咳咳……臣妾略有些乏力,還望皇上贖罪。”
尉遲珩說得氣朗乾坤,震懾眾人。“淑妃醒了那便是最好,關於朕中毒一事,淑妃可謂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