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錦素不好說什麼。”
錦素伺候琳琅梳了個螺髻,琳琅想起前陣子明德苑偏門小道外盛開了大片的菊花,乘著興致又去遊覽欣賞了一次,順便摘了幾束花回來插。“去把插在青瓷花樽的胭脂點雪摘來,今兒就想戴花。”
錦素略顯為難道:“大小姐,不吉利吧?”
琳琅笑了笑,道:“怕什麼,我本就是個不吉利的人,還怕花不吉利?”
錦素曉得琳琅素來主意大,打定了的意思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順著她的意思摘了胭脂點雪插在髮髻上,濃髮如墨上點綴白雪純淨,恍如天上仙現人間,錦素暗暗心嘆,這世上男人愛女人,大抵第一眼的容貌無可挑剔,第二眼再看內涵與品德,那琳琅便是佔全了優點。
七月盡八月初,晚霞的餘光收斂特別快,倏然之間,一眼飛逝,走出駐清閣已經看不清楚腳下的青石板,錦素走在前頭提著一盞搖曳的風燈。
琳琅嘴上不說,心裡著實忐忑了一番,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陸從白,他信陸從白在菊花香裡對她說過的話,一個男人對你認不認真,琳琅從他的眼神中還是能看出些端倪來。
仰賢樓是宴客之處,走進二樓的雕花地罩,王世敬搖著骨扇,等得心亂如麻,直到看到琳琅姍姍而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眼不眨,眼前的琳琅美呆了,讓他渾然忘我。
陸從白留意到了琳琅特意淡妝,髮髻上插著一朵菊花,在他眼裡再無吉凶之兆,這朵菊花是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