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間研究藥方,重新調整了方子,然後拿給鳳兮晴過目,經過昨晚的丹藥和今早的藥粥,沈太醫對鳳兮晴更加的佩服,不敢這個大小姐是懂醫還是不懂,她絕對不是什麼門外漢,也不是胡亂的給上官景進補。
李太醫也不再敢小看鳳兮晴,因為鳳兮晴拿出來的每樣東西他都拿不出來,所以,以前的對鳳兮晴不信任和嘲笑的心情一掃而光,現在他也開始佩服鳳兮晴,真心的詢問鳳兮晴對方子有沒有意見,是什麼意見?
就在兩個人拿著經過鳳兮晴同意的方子打算去熬製的時候,忽然外面來人來報,胡太醫要兩個人馬上回御醫院一趟有急事。
兩個人都十分不解,能有什麼事情能比給景王治病更緊急?
但是胡太醫可是他們追隨了多年的人,他們不會不聽話,便向鳳兮晴和上官景告了假匆匆而去。
上官景見兩個人離開的急切,不解道:“宮裡出了什麼事?怎麼這麼著急讓她們回去?”
鳳兮晴在旁邊撲哧一笑,心裡暗道:能有什麼事?自然是自己給詹明玉用的那包東西起作用了,但是鳳兮晴卻不能說出來,怕上官景有其他的想法,耽誤了他靜養身子,便道:“大概是麗妃的身子不適吧?以前娘娘的身子一直都是這兩位太醫診治的。”
上官景絲毫沒有懷疑鳳兮晴的話,反倒朝鳳兮晴一招手,讓鳳兮晴坐到他的身邊去,彩月見狀,忙知趣的出去了,把屋子裡留給他們兩人。
鳳兮晴面色微紅的坐在了上官景身邊,上官景目光如水的望著鳳兮晴嬌美的面龐,緊緊拉了鳳兮晴的手低聲道:“兮晴,以後你不要哭,知道嗎?轎子裡你那樣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鳳兮晴一愣,不解的問道;“轎子裡?什麼時候?”
但是隨即她想起來,驚訝的看著上官景問道:“那個時候你不是昏迷了嗎?怎麼會知道我哭了?”
上官景用柔情似水的眸光看著鳳兮晴,反覆揉捏著鳳兮晴的柔荑道:“本王那個時候雖然昏迷,但是依舊有感覺,你的淚滴在本王的臉上,本王的心都被你弄醉了。本王真想馬上睜開眼睛告訴你,本王沒事,幫你擦去淚滴,但是本王睜不開眼睛,也無法支配本王的身體,本王那時候真是痛苦極了!”
上官景說著說著眼中又滿是晶瑩。
鳳兮晴的心此刻柔軟的如同一塊海綿一樣,滿心的感動和心酸,輕聲喃喃道:“上官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要答應我,即便是為了我,以後也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因為我受不了你被人害了一次又一次。”
上官景的眼中突然顯出痛苦,抓著風兮晴的手忽然用力攥緊道:“對了,兮晴,你還沒有告訴本王,這一次,究竟是誰陷害了本王,本王怎麼會一夜之間淪落為階下囚,還差點丟了性命?”
鳳兮晴聞言怔了一下,方才想起,自從上官景回來自己一直在忙著給他治病,竟然忘了他還不知道是誰害了他這回事。
鳳兮晴眸光復雜的看了上官景一眼,因為她知道自己說出的答案對上官景絕對是個致命的打擊。
但是,自己不能隱瞞他,必須讓他知道他是怎麼被害的,不然他還會陷入下一次危險中。
鳳兮晴狠了狠心,清了清嗓子道:“簡單的說,就是有人偷了你身上的令牌然後假裝是你的心腹,打著你的名義的旗號去庫房裡偷運出了寶物,然後又把寶物用令牌運進了王府後院,再然後賊喊捉賊的說東西丟了,直接到你的王府來搜,他們自己放的,當然一下就找到了,你就成了偷盜國寶的主謀。”
上官景聞言十分錯愕道:“可是,我的令牌一直在我身上啊。”
說著,他伸手在貼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塊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暗夜那塊令牌弄丟了?還是我們的令牌被人仿製了?”
鳳兮晴真為上官景難過,事到如今,他依然想不到是詹明玉狠心要殺了他!
但是,鳳兮晴卻覺得長痛不如短痛,不然哪天上官景說不定就痛死了。
便一咬牙說道:“難道你忘記了上官傲大婚那一晚也就是你被陷害前一晚你進宮了嗎?你去面見你的母后,然後在她的宮裡睡著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嗎?一個睡著的人的東西自然拿走送回都很容易。”
鳳兮晴的話讓上官景完全錯愕在那裡,大張著嘴巴說道:“那,那根本不可能,我是睡在我母后的宮裡的,而且只有半宿,雖然我也覺得我醉的蹊蹺,但是,那不可能。”
上官景就那樣結巴的說著自己強迫自己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