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看到她的身影?”
鳳兮晴頓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半晌後才道:“我送她去了一個安全的庵堂,讓她在那裡生活了。”
上官景十分驚訝道:“神醫,你竟然真的把大小姐送進了庵堂?你怎麼會這麼做?”
剛才那句話其實只是鳳兮晴臨時扯的謊言,事實上當然沒那回事。
但是,上官景不知道,上官景十分詫異鳳兮晴怎麼真的會把大小姐真的送去了庵堂,看著鳳兮晴的眼神瞬間有些疏離,語氣淡淡道:“神醫也覺得大小姐是累贅是不是?神醫也認為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會給神醫的名譽抹黑是不是?”
鳳兮晴見上官景誤會了,心裡頓時十分難受,便賭氣道:“是,你說的對,就是那麼回事,我討厭一個我治不好的傻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討厭她才把她送去庵堂讓她自生自滅,你滿意了吧?”
上官景見鳳兮晴發怒了竟然氣的用手一捂心口道:“神醫,沒想到你當真是這種人,這麼長時間以來是我看錯了你。”
說著,踉蹌了一下步伐,就想重新躍上牆頭,哪知身子一沉,竟然墜了下來。
鳳兮晴詫異的跑了過去,想要扶上官景。
哪知上官景一把推開鳳兮晴道:“不勞神醫大駕,本王自己能起來。”
說著,就站起身,哪知竟然又踉蹌了一下,這一次,輪不到上官景來耍脾氣,鳳兮晴一下把上官景打暈在地,然後直接給他號起脈來。
只是號了片刻,鳳兮晴便嚇了一跳,差點把手裡的上官景的手扔出去。
鳳兮晴以為是自己情急之下號錯了,便穩定一下心神,重新號了起來。
待把上官傲的脈清晰的號準了,鳳兮晴的面色也陰險的像暴風雨之前的天空。
鳳兮晴用複雜的眸光看著還在昏迷的上官景道:“你這個笨蛋,怎麼會被別人下了毒?怎麼可能?你不是文武雙全嗎?你不是沒有敵人嗎?誰會給你下毒,你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鳳兮晴說完,只感到眼睛一溼,就落下淚來,晶瑩的淚滴無聲的滴落在上官景手腕上。
上官景正好醒了,睜眼一看,夜色中的鳳兮晴臉上兩行晶瑩,上官景怔了一下,忙坐了起來。
鳳兮晴怕上官景看到自己的眼淚,忙轉過頭去。
上官景用手摸了摸手腕上的一片溼潤,詫異道:“神醫,你?”
鳳兮晴忙道:“剛剛下了一點雨。”
上官景無語,下雨怎麼哪裡都不溼,單單他的手腕上這裡溼了?可是神醫為什麼哭?因為他剛剛對她態度不好?
鳳兮晴偷偷擦了眼淚道:“別坐在地上了,到藥室裡去,我有話對你說。”
上官景扶了扶腦袋,慢慢的站起來,好似十分的頭暈,鳳兮晴的有些心疼,便過去扶了上官景,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房間。
上官景蹙眉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我常常會突然頭暈,然後過一會又會變好,但是好了之後卻會心口疼,要疼上一會才能完全好。本王這是中邪了嗎?”
上官景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無奈。
鳳兮晴沒有應答,直接把上官景扶到了藥室的床上,讓他躺下。
上官景聽話的躺在那裡,依舊說道:“本王難道真是最近練兵太甚?可是本王並不覺得每天有多勞累啊。”
鳳兮晴真是聽不下去了,氣憤道:“王爺,你別猜了,你不是累著了,你是中毒了!”
本來躺的好好的上官景也顧不得難受,一下子坐了起來,道:“神醫,你說什麼?我中毒了?是食物中毒嗎?我吃了什麼有毒的蘑菇或者有毒的魚肉嗎?”
鳳兮晴無語的看著上官景英俊的面龐,剛剛在夜色中不覺得,現在在室內可以隱約看到他的鼻端直通頭頂有一條隱約的青線。
鳳兮晴的心忽然間也跟著疼起來,伸手就抄起了一邊放著的一面銅鏡,遞給上官景道:“王爺請看,你的鼻端到頭頂那根青線是不是異常的特殊?”
上官景詫異的接過銅鏡看了看道:“好似真有那麼一根細線,這代表什麼?”
鳳兮晴強壓抑住自己的氣憤,低聲道:“王爺,這種毒就叫一線通天,這是一種能毒死人的毒藥。當這根線變得十分明顯的時候,中毒的人就會不治身亡。”
“會死?”上觀景吃驚的說道。
“對,不是王爺誤食了什麼有毒的東西,是王爺被仇家下毒,很快就要毒發身亡!”
上官景坐在那裡目瞪口呆,‘咣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