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兮晴簡單明瞭道:“你眼睛花沒關係,我可以送你到近前去看。”
說完,抓了阿彩的衣領就帶她落在地上,然後一腳踢開了窗子,直接把阿彩丟了進去。
房間裡一陣混亂,接著就聽到了阿彩的大哭聲,鳳虎的大叫聲,以及那個丫鬟氣急敗壞的喊道:“你是哪裡來的賤婢,快點給我滾出去,別干擾了我和少爺的好事!”
“啪!”一個耳光聲響起,接著是丫鬟的尖叫,然後就是阿綵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喊著:“你才是賤婢,我可是虎哥真正的女人,你算什麼,竟然敢偷偷爬上虎哥的床!”
“少爺,她打我,她是哪裡來的野女人,長的那麼醜,少爺,你快點幫我打她。”丫鬟大叫著哭鬧著。
然後就聽見阿彩哭著大喊道:“虎哥,你不是說你只喜歡我一個女人嗎?那這個女人又是怎麼會事?這裡又是哪裡?這裡並不是你的家,她為什麼管你叫少爺,虎哥,你說啊!”
阿彩大概是受的刺激太大了,聲嘶力竭的喊著。
然後,就聽到鳳虎大喊道:“賤人,你怎麼敢咬我?”
接著,阿彩被人從窗戶裡又摔了出來,已經滿身狼狽,頭髮散亂。
鳳兮晴見好戲已經從房間裡上演到院子裡來了,忙飛身上了屋頂,和柳青青一起看大戲。
阿彩被摔在地上爬了很久才勉強起來,而屋子裡的兩個人也追了出來,那個丫鬟竟然對著還在爬的阿彩又踢又罵道:“呸!野女人,你從哪裡來趕快滾回去,居然連我家少爺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還敢來捉姦,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阿彩被那個那人踢翻在地上,嚎啕大哭,同時喊道:“虎哥,她打我,你看她當著你的面打我,你怎麼能不管?”
接著是鳳虎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道:“小翠,你怎麼不老實的去做交代你的事情,總是回來找我做什麼?我不是說了嗎?等你做好了那件事,你就立了一件大功,我就能娶你進門了。”
“什麼?少爺,你要娶這個沒財沒色的野丫頭?她算哪顆蔥?她憑什麼做夫人?你剛剛才答應讓我做個小妾。”旁邊那個身上基本沒穿什麼的丫鬟嚶嚶哭了起來。
鳳虎也是身上只裹了一件外袍,似乎對這個場面十分不耐,大喝道:“都別哭了,煩死人了。誰說我娶她就讓她當夫人了,不可能也是個小妾嗎?再說了,她要辦好了那件事本少爺才會娶她進門。”
那個哭的丫鬟聽了立即破涕為笑。
阿彩卻徹底懵了,試探著問道:“你真是我的虎哥嗎?我的虎哥不是爹孃都死了嗎?家裡又被強盜洗劫一空,什麼都沒有。怎麼忽然成了什麼少爺?這跟本不可能!”
鳳虎難得耐心的蹲下身子說道:“小翠,我知道你不信,可我真是鳳家的少爺,我爹是相爺,我把你帶回都城也不是誠心要騙你,但是,我卻不能只娶你一個女人。”
阿彩依然是不能相通道:“你是丞相的兒子?可是丞相的妹妹並沒在宮裡做妃子啊!”
鳳虎見阿彩說起了那件事,面色頓時大變,立即就給了阿彩一個嘴巴道:“閉嘴,賤人,不是告訴你那件事誰都不能告訴嗎?”
說著,他回身對著那個還在自鳴得意的丫鬟喝道:“滾出去,這裡沒你的事了。”
“少爺,你怎麼能攆我走?”那個丫鬟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大喊。
鳳虎二話沒說,一腳踢了過去,那個丫鬟被踢哭了,然後直接跑出去了。
鳳虎見院子裡沒有別人了,才呵斥道:“小翠,我實話告訴你,讓你做的事情自有原因,你也不要刨根問底,你只要知道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什麼好處,做你的小妾嗎?”阿彩已經有幾分清醒了,知道自己是真的上了當,也不哭了,只是無力的問道。
鳳虎站在那裡,看著阿彩道:“小翠,此一時彼一時,當初在外面我的身邊只有一個你,自然什麼都答應你,現在回到府裡,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你也不是嗎?每天和丁卯眉來眼去,你們是不是早就已經做了那件事了?要不丁卯怎麼會對你那麼好,這麼快就答應送你進宮?”
鳳虎說著,為了轉移阿彩的憤怒,竟然轉到丁卯的身上去了。
阿彩驚訝萬分的盯著鳳虎道:“虎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丁卯?我們是清白的,我是曾經勾引他,可是他跟本不敢要我啊。”
“所以啊,小翠,你也不要介意我和別人的做了什麼事,我的心裡不會忘了你,我也不管你和丁卯做什麼事,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