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說:“誰說不是呢?”
說完,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依柳見她咳得難受,便拉著葉景依坐下,貼心的給她添了一杯茶。
葉景依謹小慎微的結過茶,並不敢喝,而是給依柳倒了一杯,順勢將紅色藥丸放進茶中,恭敬的說:“景依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郡主,郡主好些日子不來看我,您不敢喝,我如何獨自喝茶?”
說完,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哎呀,你這人,我喝我喝還不行麼。”依柳不疑有他,一口乾了杯中熱茶,將茶盞放下之後,她便解釋道:“其實不是我不願同你交往,只是父親覺得我們這樣過於頑劣,不許我再出門生事,怕寒哥哥忍不住就真的要殺了我。”
“也是,殿下已經不是以前的殿下了。”葉景依悽苦的說。
依柳自己苦戀雲暘無果,對葉景依這種無望的單戀深表同情,便想要安慰她,可嘴巴剛張開,她母親便急急忙忙走過來拉著她說:“你這孩子,還不回家去?”
連胭脂都不選了,拉著依柳就走。
葉景依冷笑著看著依柳離開的背影,眼裡全是惡毒的光芒。
依柳與母親一同回到家中,剛回到自己的閨房,就看見小丫鬟捧著一碟水晶桂花糕走進來。
那水晶桂花糕是依柳最愛的糕點,適才在街上逛了許久,她剛好也覺得餓了,便抓了一個往嘴裡送。
吃了一個不夠,又吃了一個,可第二個剛咬下去一口,依柳便抱著腦袋大喊大叫起來:“哎呀,好疼,我頭好疼!”
那小丫鬟見狀,連忙丟下盤子往外跑。
可平陽侯府戒備森嚴,依柳郡主的叫聲早就驚動了府裡的人,依柳見那小丫鬟要跑,連忙叫道:“抓著那個小賤人!”
丫鬟被人抓住,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依柳。
依柳疼得不行,侯爺夫人見狀,連忙讓人去找大夫,並吩咐人將那丫鬟關起來。
待依柳郡主得以緩和之後,平陽侯也剛好回來,一聽有人下毒害自己的女兒,氣得讓人將小丫鬟帶到後院,一上來就是狠狠的扇了兩耳光。
小丫鬟不禁打,兩耳光打下去,她便暈倒了。
“來人,給我用刑,一片片將她的肉割下來,她什麼時候招供,什麼時候把解藥給我們,便什麼時候放了她!”
很快就有人取來了鋒利的匕首,一個彪形大漢光著膀子,拎著匕首就先從小丫鬟手臂上割了一片肉下來,原本疼得暈過去的小丫鬟瞬間就疼醒了過來。
“說,是誰給我女兒下的毒藥,解藥在哪裡?”平陽侯冷聲道:“你若不說,本侯爺便讓人將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取下來。”
“哼,我是不會出賣我的主人的!”小丫鬟還很硬氣。
她的硬氣並沒有得到平陽侯的欣賞,他對那劊子手使了一個眼神,讓他繼續。
劊子手顯然已經很習慣這樣的事情,刷刷幾下片了幾塊鮮紅的肉下來,掰開那小丫鬟的嘴,將她的肉強行塞到她的嘴巴里。
小丫鬟拼命拒絕,奈何那劊子手力大無比,她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吞下了自己的鮮肉。
做完之後,劊子手又準備削那小丫鬟的肉,小丫鬟實在是受不住這樣殘酷的刑罰,氣若游絲的說:“你們殺了我吧!”
“你不說出主謀,不將解藥交出來,本侯爺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著,那劊子手又重複片了好些肉,小丫鬟幾次疼暈過去,又疼醒過來。
最後她實在受不住了,便祈求道:“我說,我說!”
“說!”平陽侯聲色俱厲的道。
“我受過七王妃的恩惠,我只是想報恩,我不知道這東西能害郡主!”她的話,引起了軒然大波。
平陽侯怒氣衝衝的說:“好你個葉靈兮,竟用這樣的方式報仇,將這賤人的肉全都刮下來拿去餵狗,本侯爺要去七王府找個說法!”
言落,他便騎著駿馬怒氣衝衝朝七王府走去。
他是穆寒清的舅父,進出七王府無人阻攔,他一進門便朝大吼:“葉靈兮,你這賤人,你給我出來。”
“舅父大人,您這是……”玉如見是平陽侯,連忙迎上來迎接。
平陽侯狠狠一馬鞭抽在玉如的臉上,厲聲道:“葉靈兮呢,讓她出來見我?”
啊!
玉如捂著受傷的臉尖叫著,君如見狀,扶著玉如指著得月閣的方向道:“她住在得月閣,一向不出來走動。”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