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走靈兮,而不被穆寒清與千城發現,這原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這個事實卻擺在他們面前。
穆寒清慌了神,不管不顧的召集了他所有的人去尋找。
竟忘記了雲家小姐也被劫走。
就在他們毫無頭緒的時候,竟與也在焦急尋找的雲暘撞上。
“殿下,可找到她們?”雲暘問。
穆寒清原本並不想理會雲暘,可一聽到“她們”,他立刻便折回來,揪著雲暘的衣領問:“你說她們?你妹妹也被劫走了?”
“是的,殿下!”雲暘雖有不快,但是念在大家都著急,他也沒太計較。
穆寒清眸色一凜,對雲暘說:“身邊可有你妹妹貼身用的東西?”
“有!”雲暘不知穆寒清有何用,但是還是將雲彩給他繡的荷包拿出來說:“不知這個可行不可行?”
“千城,搜尋雲家小姐!”穆寒清將荷包丟給千城,千城拿著荷包便飛身離開。
到了隱蔽之處,他將荷包放在手心,那荷包便像有了生命一樣在千城手中旋轉著,千城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荷包上,大喝一聲“去”,那荷包便朝城外飛去。
千城連忙跟上,穆寒清見千城飛身而起,也連忙跟了上去,雲暘見他們朝城外跑,也連忙跟了上去。
另一端。
魏逢春不管不顧的撕扯著靈兮的衣衫,靈兮痛不欲生,但是自己手腳被縛,又根本不是魏逢春的對手,只能被他壓在身下,任憑他那雙髒手扯著自己的衣襟往兩邊分開。
“穆寒清,救我!”靈兮悲痛欲絕的喊著穆寒清的名字。
魏逢春嘿嘿的奸笑著說:“小美人,留些力氣,待會兒叫!”
“救命啊!”靈兮奮不顧身的大叫著,希望有人能出現救自己一命。
哈哈哈哈!
魏逢春狂放的笑著,大手一用力,便將靈兮的衣衫撕開了兩層。
好在靈兮今日穿的紗衣多層,魏逢春撕開了一層還有一層,不由得火大的甩了靈兮一耳光。怒罵道:“小賤人,穿這麼複雜,也免不了被老子幹!”
“魏逢春,你不得好死!”靈兮憤恨的看著他,若是眼神能殺人,靈兮此刻的眼神定千刀萬剮了魏逢春。
哈哈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魏逢春專心的撕扯著靈兮的衣衫,沒注意到身後雲彩竟已經醒過來。
雲彩見一個猥瑣的乞丐趴在靈兮身上撕扯她的衣衫,雖然不懂那具體是要做什麼,但是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艱難的站起來,連人帶椅子朝魏逢春撞去。
“叫你欺負我靈兮姐姐,我讓我大哥千刀萬剮了你!”
雲彩畢竟年幼,奮力的一撞,竟未能撞倒魏逢春,不過也將他後背撞疼了,他呲牙轉過身來,猙獰著站起身來,連人帶椅子將雲彩朝牆上砸去。
“不要……”靈兮呲目欲裂的大喊一聲,受不住的血氣的翻滾,一口血吐在回過頭的魏逢春臉上。
魏逢春冷冷的看了靈兮一眼,淡定的伸手擼了一把臉,獰笑著說:“葉靈兮,你若乖乖讓爺痛快了,爺便不殺了她。”
魏逢春指著被他砸在牆上又落下來的雲彩,用雲彩要挾魏逢春。
靈兮見雲彩被砸得頭破血流,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心痛欲絕的呼喊道:“雲彩,你應姐姐一聲好不好?”
可是,雲彩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魏逢春見狀,也嚇得臉色有些發白,他走出蠟燭的圈子,將雲彩提起來,用手探了一下,然後將雲彩丟棄在角落,冷聲說:“真他孃的晦氣,竟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靈兮悲痛難當的大叫著,只覺得胸口鬱結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想要衝破自己的身體出來,可卻好像被什麼壓制著,怎麼也發洩不出來。
靈兮的憤怒,讓屋頂的銅鈴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
魏逢春咬了咬牙,走過來又狠狠的甩了靈兮一耳光,厲聲道:“反正都死了一個,老子今天怎麼著也要嘗一嘗女人的滋味,要不連你一塊兒死了,以老子現在的身份,哪裡還能尋得你這樣極品的美人?”
魏逢春走過來,又去撕扯靈兮的衣衫。
靈兮怨恨的看著他,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魏逢春,你殺了我的雲彩妹妹,我要生生世世詛咒你,讓你永遠都淪為妓館裡最下賤的小倌兒,生生世世,永不翻身!”
啪啪!
魏逢春怒極了,反手又是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