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用了一會兒,她就平復下來,她冷冷的看著春桃說:“這件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可懂?”
“奴婢知道!”春桃說。
葉景依冷笑一聲道:“替我梳洗打扮,我要去見殿下!”
“喲,大小姐剛醒來就要去見殿下?可大小姐不知道吧,昨日大小姐毒發時,奴婢去尋殿下,殿下卻與三小姐在書房做那檔子事,羞死人了,連遮掩都沒有,聽說大小姐毒發,他非但不急,還罵奴婢打擾了他的雅興呢?”
張嬤嬤聽見動靜,連忙從外面走進來,看著葉景依冷笑著說。
葉景依斜睨了張嬤嬤一眼道:“張嬤嬤這是要離間我與殿下的感情麼?”
“奴婢,奴婢也聽說了,說昨日溫嬪去問罪時,殿下與三小姐又在纏綿,也正是因為這,溫嬪娘娘才沒問罪三小姐呢?”春桃說完,怯生生的看向張嬤嬤。
張嬤嬤目不斜視,只說:“大小姐應當知道,這世間最親的人,是誰!”
哼!
葉景依在心裡冷哼:“親人?這世間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親的人!”
“既是如此,那我也要去看看殿下,我倒是要看看,殿下與那葉靈兮,到底是如何恩愛的!”葉景依說罷,便對春桃使了個眼色,讓她過來伺候。
此時穆寒清房間。
靈兮坐在穆寒清榻前,正在替穆寒清號脈。
“你給我下了三蟲七花兩生膏!”穆寒清的聲音充滿了賭氣的指控。
靈兮不理他,號脈結束後,將他手放下,便起身要走。
穆寒清見狀,手疾的伸手,一把將靈兮拉下來,摟著翻了個身,便將她摟在懷裡,與他一同躺在榻上,並用他的大長腿壓住靈兮,不許她亂動。
“殿下別鬧!”靈兮急眼了,“若靈兮不給殿下下毒,殿下要如何瞞天過海?”
“那,我還要謝你?”穆寒清笑了,他那手指又不規矩的在靈兮的衣襟前來回滑動,用很可惡的聲音說:“那,我肉償吧!”
“殿下若再胡說,休怪靈兮得罪!”靈兮手裡多了一根寒氣森森的銀針。
穆寒清將靈兮手裡的銀針搶過去丟在地上,淡聲說:“昨夜是傷我的最好時機,你卻不動手,現在沒機會了!”
“殿下一點不著急麼?穆……”靈兮話沒說完,就被穆寒清用手捂了唇。
簾幔外,葉景依氣得渾身發抖,在穆寒清說要肉償的時候,她便已經進來了,若不是親耳聽見,她簡直不敢相信,穆寒清與葉靈兮竟真的……
若不是親耳聽到,她哪裡想得到,一向清冷卓絕的穆寒清,竟能說出這樣肉麻的情話?
“葉靈兮,你別得意,我一定會找到辦法對付你的,你別得意!”葉景依恨恨的在心裡發誓,然後氣沖沖的回了得月閣。
待葉景依走後,穆寒清暗自咬牙,適才他竟忙著“調戲”葉靈兮,連葉景依靠近都沒發現,這女人果然是禍水!
“外面有人麼?”靈兮推開穆寒清的手問。
穆寒清淡聲道:“已經走了,你說穆端河怎樣?”
“昨夜我帶殿下回來的路上,剛好遇見穆端河被抓進皇宮,他與我說,這事沒完!”靈兮原本想問問,問問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可思來想去,都覺得不知從何開口,便忍了下來。
穆寒清坐起身來,斜靠在榻上,靈兮趁機坐起身來,欲下榻,卻被穆寒清一把抓到身邊去。
“若是他手中有真的七皇子的屍體,你要怎麼辦?”靈兮急了,想也沒想後果,便說了出口。
說了之後,她又後悔了!
若是穆寒清起了殺心,她要如何自救?
這個問題現在才來擔心,似乎已經晚了一晚上了!
“看來,你果然很清楚!”穆寒清冷笑著說:“那時候拼命想逃走,就是因為知道,我不是真的穆寒清是麼?”
“不管殿下是什麼,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殿下!”這微不足道的自救,真是蠢透了。
靈兮自我嫌棄!
穆寒清也不惱,只淡聲說:“看到過什麼?說說!”
“七皇子被殺那日,我在上清觀後山的藥廬,我親眼看見他殺了追殺他的人,也親自號脈,確定他中了三蟲七花兩生膏的毒,也親自驗證,他確實已經斷氣,所以……”
靈兮沒再接著往下說,她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穆寒清問:“你會殺我麼?”
“不會!”穆寒清回答到。
靈兮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