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扶著慢慢躺好了,小心的整理好被子,放下了帳子,擺手。
兩個小太監很輕的站起來,幾乎是踮著腳尖退出去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屋裡只剩下大太監了。很輕的忙碌著,拿著蠟燭剪去將蠟燭一個個的熄滅著。
龍床上皇上突然慢悠悠的開口了:“晉王妃說朕病情的話,你是如何看的?”
大太監連公公的動作一頓,接著忙放下蠟燭剪過來,站在窗前躬著身子。牽扯皇上的龍體,便是他回話都格外的小心翼翼,想了想才隔著帳子輕聲回稟道:“奴婢覺著,晉王和晉王妃都是真心的為皇上的龍體著急……王爺和王妃當著皇上的面提過很多次了,如果有異心,總會避諱。越是避諱不言,反倒心裡有鬼,而越是如此敞亮說出來,倒覺著應該是真心的關心龍體。”
說著輕笑著道:“這也是奴婢的淺見,皇上,您覺著呢?”
皇上半天沒說話。
太監躬身等了半天,似乎聽見皇上呼吸綿長了,好像睡著了,他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依然去滅了燭火,房裡慢慢的暗了下來。
皇上睡得如此踏實,自然不是心懷疑慮的樣子,太監知道自己沒說錯話,當然也心安理得。
……
王婷和齊國公世子妃等著楚恪寧,一起從宮裡出來了,便看見晉王府的馬車旁邊一匹白馬,馬上坐著一個人,穿著件黑色的長衫,身形頎長,挺拔玉立,俊眉朗目,黑衣白馬的格外惹眼,閒的無聊的晃悠,馬兒也閒的無聊的小步溜達。
齊國公世子妃便抿嘴笑。三人互相告別,楚恪寧過來了。
韓耀庭已經下馬了,笑著道:“怎麼這麼晚?”扶著楚恪寧上了車,自己也跟著跳上來,道:“又有什麼事吧?”
楚恪寧點頭:“臨走跟惠妃說了兩句話,耽誤了點時間。”
馬車走了起來,楚恪寧靠在了他身上,簡單的說了說,韓耀庭聽了道:“惠妃還真是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這份勇氣也是難得。”
楚恪寧本一肚子的不滿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