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記得把發財的機會留給哥哥就成。”
嶽震連聲答應,又給他們斟上酒。
蕭雍看他倒的辛苦,一口喝乾了杯中酒道:“麻煩,這一杯一杯的不爽快,來!一人一罈。”
多吉和嶽震也受他的豪氣感染,酒杯放到了一邊抱起罈子牛飲一番。
一罈飲罷,蕭雍拿起筷子說:“別傻楞著啦,吃!今日這屋裡要是剩下一滴酒一口菜,誰也休想離開。”嶽震和多吉相視苦笑,看來今天真的是不醉不歸了。
喝過幾輪三人都有些微微的酒意,而已衝索多吉最甚,他拍桌道:“蕭雍你不夠意思,我和震少都去臨安,你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成行?簡直就是沒義氣。來,罰你多喝一罈。”
蕭雍苦笑著認罰,咕咚咕咚的整壇灌下一抹嘴自嘲道:“唉!勞碌奔波的命身不由己吶。”
嶽震見他不想說出自己的事,想必是有很多的不方便之處。怕多吉繼續為難他,忙舉起酒罈道:“今日咱們兄弟誰也不許再提掃興之事,雍哥記得辦完事趕去就是了,我和多吉大哥在臨安等著你。”
蕭雍又一罈下肚不覺酒意上湧,便想起了諸多無奈與煩心,忍不住擊節吟道:“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吶!”嘆罷不用人勸,自己端起罈子就飲。
“你有什麼好煩的。”衝索多吉瞪著微紅的眼睛說:“遼屬商人中那個不知你蕭雍,又有誰敢不讚一句‘仗義疏財的好漢子’?生意從西遼做到吐蕃、江南,聽人說最近又在西夏開了間店鋪,買賣蒸蒸日上還瞎煩什麼?罰酒!”
蕭雍也醒覺自己有些失態,笑著舉起罈子虛應了幾口不再猛灌。
多吉見他認罰也就不在糾纏,看似無心又好像有意的嘆道:“雖說咱們弟兄義氣相投,可你們兩個啊,唉,老哥我真是看不懂。”
蕭雍劍眉一聳,張張嘴卻又閉住,提起酒罈喝了兩口。
嶽震笑問:“多吉大哥此話怎講,小弟家世清白遵律守法,喜歡打打架喝喝酒更愛結交朋友,典型的凡夫俗子一個。”嘴上調侃著心說,恐怕這個世界沒有人能真正的看透我吧。
“震少又跟哥哥打馬虎,呵呵··”衝索多吉笑著搖頭,其實他早就想探探嶽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