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哥倆分手,韓正彥臨走時,忍不住還要叮囑嶽震好好休息,莫耽誤了明早與淮幫的約會。
第二天一大早,嶽震和早早趕來的韓正彥正要出門,卻不料門衛來報,申屠希侃和淮幫大舵頭已經到了門外。兩人跑出去把申屠、蔣鳳英迎進來,賓主相互介紹落座後,嶽震仔細的打量著蔣鳳英,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
在他的記憶裡,好像聽人說過。經商的女人總是異乎尋常的精明,與她們打交道你得特別的小心。
他打量著蔣鳳英,人家一樣在關注著他,兩人你看著我,我盯著你,對視了很長時間。還是蔣鳳英忍不住笑出了聲。“呵呵···申屠大哥,這位就是你說的震公子吧?唉,是如今的這個世道變啦?還是鳳英真的老啦?你們閩浙商幫的那些家主,膽子可真是不小啊,把身家**命都押在了這個娃娃身上。”
申屠臉上一窘,心裡對蔣鳳英的下馬威頗為不滿,卻又不能當眾責備她。
韓正彥同樣是相當的不爽,卻也不能發作出來。畢竟蔣鳳英和母親十分要好,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嘛。
唯獨嶽震面色如常,聽到蔣鳳英的挑釁,他居然還笑了起來。“呵呵···蔣大舵頭果然如傳聞所言,豪爽不遜於男兒。在下自覺還生澀的很,所以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大舵頭海涵。生意場上大舵頭更是前輩高人,還得多多提攜小弟才是。”
“好說,好說。”蔣鳳英笑容一斂,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 閱讀!)
c色道:“震公子**襟涵養過人,鳳英已對申屠大哥的話信了三分。不過鳳英還有幾句不中聽的話,望公子不要見怪。”
還有?!申屠希侃真的有些惱火了,臉色跟著**沉下來。從昨天下午到臨來之前,他已經把震少的人品秉**以及所作所為,通通的告訴了蔣鳳英。可是她依舊這樣百般刁難,怎能不讓他氣憤之餘又有些傷心,這分明就是信不過我申屠希侃嘛。
嶽震還是一臉的笑模樣,淡然道:“大舵頭但說無妨。俗話說得好,先小人而後君子。倘若淮幫心懷顧慮,合作更是無從談起。”
其實蔣鳳英已經從余光中看到了申屠的表情,自然明白大哥不高興了。雖然滿心後悔與歉疚,可還是硬氣心腸逼視著嶽震。
“震公子,你我都知道販運私貨非同小可,輕者抄沒家產,重者人頭落地!鳳英我也不想隱瞞,淮幫此前經常搞此勾當,卻都是小打小鬧,從沒有如此龐大的行動,更不敢以身犯禁與番外之人做生意。說句難聽的話吧,公子你用的是申屠大哥閩浙商幫的錢,買的是我們淮幫從私礦運來的貨物。即便有個三長兩短,震公子你毫髮無損,鳳英有**澄澄的金子在手,大不了分與幫裡的弟兄們一走了之,就算是亡命天涯我鳳英也無愧於心。可申屠大哥怎麼辦?閩浙商人竹籃打水血本無歸,真的讓他把畢生的心血賠進去?!”
女人連珠炮似的說了這麼多後,潮紅滿面,**劇烈的起伏著,顯然內心是相當的激動。
聽過蔣鳳英的一席話,韓正彥從頭頂涼到了腳底。不錯,人家說的一點沒錯,真是有什麼閃失,倒黴的還是他們這些參與的商人,人家憑什麼相信你?。
申屠此刻已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說來說去,鳳英還是怕他吃虧,怕他一時意氣用事。被人牽掛關切的滋味是濃烈的甜蜜,申屠希侃心亂如麻,**膛裡填滿了愧疚與酸楚,男人最大的傷感莫過於愧對佳人。
蔣鳳英歇喘片刻,依舊緊緊的盯著嶽震。“鳳英只想要震公子一個保證!鳳英也相信公子不會昧著良心騙我們,公子你保證此事萬無一失,咱們再說其他。否則···”
看著蔣鳳英從袖囊裡拿出那包金葉子放到桌上,嶽震苦笑著搖頭道:“鳳英大姐你說的不錯,小弟不敢欺騙你們,所以不能做什麼保證。”
房間裡隨著嶽震的話音落下,頓時陷入一片死寂。韓正彥明白和淮幫合作告吹,也就是說他們先前的計劃,已經有一半不可能實現。嶽震則想的比較單純一些,與淮幫的合作宣告破產雖說對他的打擊不小,但是天**豁達的他也不禁鬆了口氣。這樣也不錯,本來就不應該讓申屠揹負這麼重的壓力。
默默想著心事的申屠,突然感應到什麼,抬起頭來,正好迎上蔣鳳英送來的眼神。秀眸中也有很多說不清的成份,他看到最多的還是詢問。
申屠不由得一陣狂喜,他明白秀英還是把決定權交到了自己手裡。他堅定的握緊雙拳,使勁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