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他轟走。沒有想到還是有人識貨,笑道:“最近汾州城內為何如此凋零?”
“還不是那群丘八給鬧的。”梅姐很幽怨道。
“哦,那群丘八為何鬧的這麼兇?”
“這就不知道了?”
“我們都是小女子哪裡知道這些國家大事啊。”
小魚兒知道這群人是故意抬高價格,於是乎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道:“你們兩個誰知道。這銀子就歸誰?”
女人要依靠。婊子只愛錢。與這群人談感情。那些都是假的,全是噓的,只有錢才是真的。杜十孃的教訓太真實了。
“吱吱”門推開了。小珠端著盤子走了進來,一壺上等的茶葉,一碟點心。
“梅姐,這是你最喜歡的酥餅。”
“老婆餅嗎?”小魚兒盯著那酥餅,抬頭直直的看著小珠,雖然沒有太大的胸脯,和絕世的美貌。但,小珠給人一種難得的清秀。在這雪月樓裡難得的僅存的碩果。至少小魚兒是這麼認為的。
“哦,這是崖州那一代人的稱呼。”解釋完之後,小魚兒拾起一塊丟在嘴裡咀嚼著,味道還不錯。然後又拿起了一塊兒,大概是因為晚上覺得餓,所以多吃了幾塊。
“嗷”可能出的太急,也太快,噎住了。他使勁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來,喝一杯。”梅姐給小魚兒倒了一杯茶,小魚兒這個時候快噎死了,二話不說,就拿起酒杯咕咚一口嚥了下去。使勁在胸口上捋了捋,讓自己舒服一些。
突然之間,小魚兒的瞳孔放大,兩眼一翻,大腦袋摔在桌子上。
“咚咚”的聲響之後,小魚兒昏迷不醒了。
縣衙之內,包黑子來到牢房要見那十六位廣勇軍校尉,在文書上籤了字,進了房間。這是孫衝搞出來的玩意,因為他是轉運使,搞後勤,所以搞出了這種名堂,借、還都要需要有字為證。要不然,以後打起官司來不好說。包黑子進了牢房。
十六位廣勇軍校尉聽見鐵門被開啟的聲音,齊齊的看著那扇鐵門,結果包黑子進來了。
其中一位見是包黑子,怒吼叫著,“黑炭頭,放老子出去!”
“砰砰”幾個人憤怒的敲打著門框。以發洩心中的佈滿。
包黑子聞聲,皺了一下眉頭,啊丘八就是丘八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黑炭頭,快放老子出去!”生生辱罵不絕入耳,然而包大人畢竟是包大人,對此可以充耳不聞。道:“如果你們還想出去的話,最好合作一點兒。”
果然這句話很管用,誰也不想呆在這裡面。包黑子掃了他們一眼,這十六個人是分別關押在不同的套間裡,四個大牢,四個一撥。包黑子走到中間,問道:“你們這裡誰是頭兒?”
十六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十六個的官職是一樣的。包黑子掃了諸位一眼道:
“求將軍,你一直跟孫大人交涉,難道你不是頭兒?”
求將軍見到包黑子看著他,說道:“啊,確切的說我不是頭兒。我們都是廣勇軍校尉,級別上都是相等的。只不過我比他們入伍早兩年,所以他們才會尊重我們?”
包黑子問道:“誰是?”
“啊,羅將軍。他是我們廣勇軍的長官。”求將軍說道。
“那他去哪裡了?放任你們這樣逼供?”包黑子奇怪的問道。
“啊,我們也不知道。”求將軍回答道。瞧他的表現不相是說假話。這幫丘八頭腦很簡單,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包黑子回望著眾人,剩下的校尉搖搖頭道:“我們也不知道。”
“真的?”
“真的不知道。”
包黑子覺得這個羅將軍有點兒可以,又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年貨被人坑了。”
求將軍說道,“小年的時候,我們發現到手的年貨都是些粗製濫造的東西。根本不是上等絹帛。起初我們也以為發錯了。找到羅將軍。可是羅將軍滿口答應,準備找縣太爺商定一下,撥一些物資,或者聯名上書。”
“結果呢?”
“結果,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返。”
“啊?!”包黑子驚訝道。
求將軍回答道:“他說的沒錯,那天羅將軍去找張大人,就一直沒有回來。”
包黑子驚訝的說道:“可是,張大人死了啊?”
求將軍回答道:“這我們後來也知道。”
死了一個張大人,然後又失蹤一個羅將軍,怎麼可能,難道是羅將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