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的掐著。只聽她道:“在笑什麼?”
小魚兒下巴一揚。下巴尖兒指著場上的比賽。馬小玲回頭看著比賽。道:“俊哥昨天晚上肯定沒敢好事,整個軟腳蝦啊?”
“你認識他?”小魚兒驚訝的說道,眼睛好似在噴火。
馬小玲笑道:“哪裡,前兩天我看了他們的比賽。覺得不錯。怎麼這個是你想出的注意?”
小魚兒笑道:“哈哈,也算是吧。”
巧兒在旁邊道:“相公很聰明的,竟然想出如此美妙的主義。你沒有看到那些地痞見到小魚兒時候的那表情。簡直捧為神仙了。”嘴角兒掛著笑容,頭緊緊的依靠在小魚兒的肩膀上,手緊緊的抓住小魚兒的手臂搖晃著。
馬小玲緊蹙娥眉,微微一皺。顯然心中還是有一些牴觸,沒有辦法,女人心胸可是沒有那麼偉大慢慢道:“是嗎?”
小魚兒嗅到一股細微的變化,哈哈笑道:“哪裡,感化世人,是我輩之所擔當……”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
馬小玲不感冒道:“說人話?”
小魚兒弱弱道:“他們每個月給我5兩銀子的分紅。”
馬小玲揉揉的摸著小魚兒的臉,微笑著道:“這才乖。我就知道你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眼神瞟了一眼場內的裝作氣喘吁吁的張俊兒道:“這也是你的主意?”
小魚兒連忙搖頭道:“no,他們可是無師自通。”肯定是剛才休息的時候,範老兒統計出了押注的情況,買張俊一隊的佔多數,所以才故意放水。我可也沒把現代假球的思想灌輸給他們呀,想不到竟然無師自通!
場下的觀眾也都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場上,不停地為雙方吶喊助威,那些投注的人,更是不停地為自己所買的一方加油,險些喊破了嗓子。尤其是看到張俊一方落後時,更是有很多人頓足捶胸,就差以頭搶地啦。
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現在場下貴賓席上的小魚兒與馬小玲還有巧兒三人,感覺到氣氛怪異。
知道結果的三個人,自然不會再看下去了。小魚兒等人就離開了球場,小魚兒問道:“你住在哪裡?”
“你怎麼知道我要住在這裡。”馬小玲笑了笑:“哈,差點兒忘記了。”
小魚兒道:“我可沒有打聽這些,只是猜測。從你的服裝看來,無論樣式還是面料只有京城才會有。”緊緊的盯著她。
馬小玲一陣後怕,弱弱道:“人家被母…親關在家裡不讓出來,最近幾天才解禁。”低著額頭不敢看小魚兒。
忽然外面一片鼓譟,接著,鳴冤的大鼓就‘咚咚咚’地響了起來。
“是誰人鳴冤?”小魚兒驚訝問道。
“可能是開封府破案吧?”馬小玲知道小魚兒喜歡湊熱鬧:“難道你想去?”見小魚兒點點頭。她又道:“這裡可是天子腳下,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得罪了權貴,你吃不了兜著走。”京城的官兒多於牛毛,隨便一塊轉都砸下來也是五品的御史大夫。
巧兒也幫腔說道:“相公,小玲姐說的對,以前有包大人照著你,自然無事,可是這裡是天子腳下。況且明天咱們就要南下端州了,咱們還是不摻和這事。”
小魚兒笑道:“只是看看而已。”大步流星的朝著府衙走去。原因無他,他是想早早看看以後這裡辦公的情況。
來到府衙,就聽見堂上人高喊道:“鳴冤者上堂!”幾個衙役將喊冤人帶上堂來。
“堂上坐著的開封府少尹姓胡名八股”馬小玲介紹道。
“少尹?”小魚兒奇怪道:“不是府尹嗎?”
“哦?府尹是朱問,字已近。他今天去看球賽去了。”
話音剛落,堂外就湧進一大票人馬,男男女女,有老有少,足有十好幾位。進來大堂,這些人也不由一愣,今天這公堂怎麼冷冷清清的?
師爺見到府尹大人納悶,提醒道:“大人,他們都去看球賽去了。”
少尹大人心忖:妹的,還用你說,我還買了青龍隊贏呢?他使勁的瞪著前面的鳴冤者,害的老子不能看比賽。‘啪’地把驚堂木一拍:“下面何人,跪下說話!
少尹大人一發虎威,堂下頓時跪倒了一片。小魚兒在外面看得分明,這些人明顯分成了兩個陣營,一方人數較多,個個都油頭粉面,跪在前面的是一個身著綢衫的中年人,顯然是這一方的首領。
而另一方人數較少,只有一箇中年婦人,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二人俱都衣服破舊,面有菜色。
少尹胡大人也仔細打量了一番,也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