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什麼仇敵嗎?”
“絕對沒有,這我敢肯定。”他停了一會兒,繼續說。“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要問的話……”
“只有一個。”公孫策很嚴肅,就是管家丁介紹的衣服是否是他們當時穿著打扮?
“完全一樣。”
“謝謝你。先生。這就是我想搞清楚的。再見。”
當我們沿街匆匆走著的時候,趙興來了興趣問道:“下面做什麼?”
小魚兒回答道:“去一個地方?”
趙蓉詢問道:“怎麼樣呢?”
小魚兒笑道:“就可以結案了。”
馬小玲問道:“什麼?你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誰殺了死者?”
小魚兒微笑道:“那是當然。不光我知道,公孫策先生也知道。”
王知府插上一句道:“是誰?肖叔嗎?”
“啊,王大人。但你不用著急,等時機成熟,我將會說明一切的。我不需要什麼榮譽——這個案子是你的。條件是你得讓我以自己的方式來處理結局。”
“那很公平,”王知府說道,“我是說,如果會有結局的話!但我說,你真能守口如瓶,不是嗎?”眾人笑而不答。趙興雖然是王爺,金陵城也是他的封地,但他不管政事。也不管軍事。
王知府道:
“好啦,我們得回衙門了。”他沿著街道大步流星地走了。
趙興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兒?”
公孫策說道:“去找舉人夫婦。”
趙興問道趙蓉:“你覺得肖老頭兒怎麼樣?”
趙蓉則去問小魚兒問道:“你怎麼看?”
小魚兒卻反問道:“你認為他是兇手,是嗎?”
趙蓉老實回答道:“出於本能我根本就不相信他。”
馬小玲插話道:“你不這樣看嗎?”
公孫策不置可否:“我,我覺得他對我們很友好。”
馬小玲畢竟與他們待的時間長一些,所以也聰明一些,道:“因為他有動機!,不是嗎?他侄子死了,他就可以繼承遺產了。”
公孫策看著馬小玲,頗為悲傷地搖搖頭,喃喃自語,好像在說,“沒有條理。”
馬小玲問道:“難道我分析的不對嗎?”
“對,但,太明目張膽了,如果真的是肖叔殺的,他不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嗎?”小魚兒解釋道。
舉人夫婦住在不遠。舉人不在,但他夫人在家。我們被引進了一個狹長而低矮的房間,裡面掛著不少花裡胡哨的東西。屋裡的空氣很不新鮮,讓人感到十分壓抑,還有一股嗆人的香味。
舉人夫人很快就來了。她個子不大。面板白皙,她很纖弱,也很是楚楚動人,惹人愛憐。她的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狡黯和精明。
公孫策向她說明了我們和案子的關係,她搖搖頭。顯得很悲傷。
“可憐的肖,兒胭也很可憐!我們兩個都非常喜歡她。對她的不幸我們感到非常悲痛。你想問我什麼?我還得再講一遍那可怕的夜晚的事情嗎?”
“噢,夫人,請相信我,我不會無端折磨你的感情的。事實上,王大人己經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只是想看看那晚舞會上你穿的服裝。”
這位舉人夫人看上去有些詫異。
公孫策繼續平靜地說:“夫人,您明白,這可是呈堂證供。在那裡我們總是要重現作案情景的。我有一個真實的描述是可能的,如果這樣的話,您知道。服裝就會很重要。”
舉人夫人還是顯得有些疑慮。
“當然,我聽說過關於重現作案情景的事。”她說,“但我不知道你們對細節是如此苛求。不過我這就去取衣服。”
她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束精緻的白、綠色相間的緞子。公孫策接過來,仔仔細細地看過之後。又遞了回去。
“謝謝,夫人!我想你不慎丟了一個綠色絨球,在肩頭處的。”
“是的,開宴會的時候掉了下來,我把它揀起來,交給了可憐的肖豪紳,讓他替我保管。”
“那是在晚飯後嗎?”
“是的。”
“也許,是悲劇發生以前不久吧?”
舉人夫人眼睛裡掠過一絲驚恐。她很快說道:“噢,不—在那之前很長時間。事實上。是剛吃過晚飯不久。”
“我明白了,好吧,就這樣吧!我不再打擾你了,夫人,再見。”
“好了。”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