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臉色掛著笑容,配合著張開嘴,一口吐下調羹裡的八寶粥,道:“你也吃點兒。”
巧兒搖頭道:“我已經吃過了。”很快那一小碗的八寶粥被小魚兒吃進肚子裡。
“嘩嘩”
突然聽見樓下吵鬧的聲音,詫異的問道:“怎麼這麼吵?”
巧兒收拾著桌子道:“哦,聽說出了命案。”
“命案?”小魚兒詫異一陣。
巧兒道:“是的。”小魚兒就起身準備穿好衣服去現場看看。巧兒連忙拉住道:“公子準備去哪兒啊?你的病還沒有好利索呢?”
小魚兒道:“出了命案這麼大的事情,我自然要去看看啊。”
巧兒道:“小玲姐已經去看了,你要按下心來養病。”
小魚兒一聽。急忙穿好靴子道:“知道她去現場,我更應該去了,免得得罪了地方官。你不知道這些當官的沒一個是好東西,就小玲那胸大無腦的傻樣,被人賣了,也不知道。”
巧兒聞聲,呵呵一笑,不過心中也泛起一陣酸意,沒有想到相公還是想著小玲姐姐。
……
趙青霞和李公子帶有幾分輕蔑地眼神,一直看著馬小玲的動作。她雙手抱胸。哼道:“故弄玄虛。”她認為此案件已經被她破解了。那就是牆壁上那碧荷的女人的名字,她就是兇手。即便不是,也與她有莫大的關係。
而馬小玲從小魚兒哪裡學來的皮毛認為,那個女人不是兇手。
趙青霞命令縣令道:“大人。這案件已經解決了。你們還在這裡幹嘛?應該去抓那叫碧荷的女人?”
“這?”縣令大人遲疑著。
這個時候。馬小玲道:“大人,如果你們能把偵查的進行情況隨時見告,我也願盡力協助。現在我還要和發現這個屍體的目擊者談一談。你們可以把他的姓名、住址告訴我嗎?
劉捕快道:“他叫李老頭兒。是個打更的。你可以到鎮北城旺角巷可以找他。”馬小玲記下來,就出來兇案現場。準備去找打更的。
李公子眼睛一轉,拉著趙青霞道:“趙賢弟,我們也去。”
趙青霞狐疑問道:“我們也去?”
“是啊,根據我老爹的審案判斷,第一個發現屍體的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是嗎?”趙青霞狐疑問道。
李公子充當著狗頭軍師的形象道:“不管是不是,咱們要跟上馬小玲,瞧她到底想幹嘛?”於是兩人就叫來了馬車跟了上去。
留在現場的縣令及劉捕快一臉茫然,心中莫名其妙道:這什麼跟什麼嗎?
……
小魚兒抵達案發現場之後,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宅子外面觀察。看著湊熱鬧的群眾,皺了一下眉頭,哎,好事者總是將現場搞的一塌糊塗。
巧兒問道:“相公,我們進去嗎?”
小魚兒道:“先看看。”在外面觀察著宅子,從外表看來就象是一座凶宅。這裡一連有四幢房子,離街稍遠,兩幢有人居住,兩幢空著,號就是空著的一處。空房的臨街一面有三排窗子,因為無人居住,景況極為淒涼。塵封的窗戶上到處貼著“出售”的帖子。每座房前都有一小起草木叢生的花園,把這幾所房子和街道隔開。小花園中有一條用黏土和石子鋪成的黃色小徑;一夜大雨,到處泥濘不堪。花園圍有矮牆,高約三尺,牆頭上裝有木柵。一個身材高大的捕快倚牆站著,周圍有幾個閒人,引頸翹首地往裡張望著,希望能瞧一眼屋中的情景,但是什麼也瞧不見。
小魚兒在道上走來走去,茫然地注視著地面,一會兒又凝視天空和對面的房子以及牆頭上的木柵。他這樣仔細地察看以後,就慢慢地走上小徑,或者應該說,他是從路邊的草地上走過去的,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小徑的地面。他有兩次停下腳步,還露出笑容,並且聽到他滿意地歡呼了一聲。
在這潮溼而泥濘的黏土地面上,有許多腳印;但是由於捕快來來往往地從上面踩過,我真不明白怎能指望從這上面辨認出什麼來。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小魚兒的敏銳的觀察力,他看出許多人所瞧不見的東西。
他來到門前,被捕快攔了下來,問道:“你幹什麼的?”
小魚兒拱手道:“在下端州府衙小魚兒。”
“咦?怎麼又來一個小魚兒啊?”那捕快詫異一陣。
小魚兒聞聲,感覺到奇怪,難道有人假扮他來此?一抹自己腰牌,的確不見了。於是問道:“敢問,是否之前有一個年輕人拿著鐵牌來此,他有這麼高?”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