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道:“我認為應該從那條毯子出發,畢竟從我觀察,那條毯子可不是凡品。”
“好吧。就按照你所想的去辦吧。老爺我會給你撐腰的。”包大人打法走了小魚兒,繼續批閱檔案。天呢,哪裡知道府衙的檔案比縣衙的都多。天呢?難道我還要僱一個師爺嗎?
公孫策在檢查者屍體,因為經過小魚兒提醒之後,一直想寫一部所謂的洗冤錄,也就是後世宋慈所要做的,不過這提早了一百多年。
展昭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兒?”
小魚兒道:“去看看公孫先生有沒有新的線索。”
於是來到了地下室,這裡很寒冷,天知道他們花了多大的價錢搞出來的。南方搞冰室可不是那麼容易。
“哎,公孫先生,發現了什麼沒有?”小魚兒看見公孫先生穿著上次小魚兒送的白大褂。倒是像後世的法醫。
公孫先生專心致志道:“死者死亡時間在昨夜二更天左右。是被人從後面一劍戳死的。”
“這些我都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小魚兒道,“比如說他的身份?”
“這個的確不知,你也知道我們剛剛來端州。雖然見過一些豪紳。貴族。但也沒有一下子記住他們的模樣。”公孫策說道。
既然身為活的百科全書,人肉電腦的公孫策都沒有儲存這就傢伙的背景,可想而知這傢伙不出名。
展昭上前建議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從兇器著手。”
“對。可惜沒有找到。”小魚兒說道:“拋屍的地點東三街哪裡不是案發現場。”
展昭並不氣惱道:“但是,每一把兇器造成的傷口是一樣的。”大概累死與後世那種彈道劃痕吧。
對於小魚兒來說,其實這些都一樣。但對於展昭這種耍劍高手來說,還是能夠分別出到底什麼樣的劍傷,道:“我剛才看過他的傷口,是驚鴻一劍。”
“驚鴻劍法?”小魚兒驚訝道:“難道那普通的傷口就是這樣造成的?”
展昭道:“對,我記得有一個人擅長這樣的劍法。”
“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
小魚兒暗自搖頭道:“好吧,你去找哪位施展這一劍法的人,我去找毯子的源頭。”
於是兩人就分道揚鑣。出了門正碰見了巧兒。巧兒問道:“公子,還回來吃飯嗎?”
小魚兒道:“恐怕很。”他看見巧兒悶悶不樂的表情,有點兒心軟道:“我們可以去外面吃,來端州之後,還沒有去外面吃過呢?”
馬小玲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道:“恩?真的嗎?”
小魚兒看著馬小玲激動的眼神,於是道:“當然。”於是三個人就浩浩蕩蕩的去購物。
在西大街這種地方,是集鎮,是商業交流的地方。那兩個小妮子可是高興壞了。買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項鍊首飾。
巧兒看到一間布匹店,於是又看了看衣服,道:“小玲姐,我們去看看布匹吧?”
“來來,兩位小姐,我們店進來幾隻杭州高檔絲綢,做衣服最好看了。”綢緞莊的老闆招呼著客人。他正好瞧見兩位漂亮的小姐來到他的面前,彷如天上人間,這樣的人自然是名花有主了。見後面的衙役,早就閉嘴了。
“好。”於是巧兒與馬小玲就進了那家綢緞莊。
小魚兒也尾隨進去,四處看了看,這老闆還真會做生意,將有限的空間利用起來,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綢緞。
“兩位小姐,慢慢看看,我這裡都是上等貨。”老闆交代了一句就跑到了小魚兒身旁,低聲道:“差爺,有何貴幹啊?”
小魚兒環顧四周之後,點頭道:“老闆還真會做生意啊?日進斗金吧?”
綢緞莊的老闆聞聲,臉色十分不好看,也沒有了之前的招攬生意的喜色。小魚兒瞧了他一眼,他尷尬的笑道:“哪裡,哪裡,掙幾個錢養家餬口。”於是從口袋裡陶出一個錢袋子道:“差爺,這個月就這麼一點兒。”
恩?小魚兒暗忖,靠,原來把我當成收月供的惡僕衙役。小魚兒接古來墊了墊道:“他們經常來收嗎?”
綢緞莊的老闆聞聲,一本正色道:“沒有,那是讓差爺喝茶的。”
“嗖”
小魚兒又仍給了綢緞莊的老闆。說道:“以後再說,我敢保證,你們只要按照大宋稅收交稅,我保證你們沒有人來收這些所謂的月供。”
綢緞莊的老闆聞聲,驚訝的合不攏嘴。
小魚兒說道:“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