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們想叛國?”
那些衙役你看我我看你,對於他們來說,小魚兒無疑就是欽差大臣無敢不從。
小魚兒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上堂,將判書拿起了看了看,唸叨:“吆。這冤案。”
徐大人彷彿回過神兒來了,急忙想從小魚兒手中搶過來,可是為時已晚。
小魚兒閃過,將其揣進懷裡,笑道:“徐大人?這可是證據。來人呢?將徐大人請回房間去,請吧。”由於徐大人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小魚兒還真的不能把他怎麼樣,只能押回開封聽後包大人發落。畢竟徐大人是讀書人。
徐大人一臉絕望的顏色出現在臉色,心中不停的唸叨:完了,完了。
“娘、娘、娘……”
“娘……嗚嗚……娘……”一對稚兒哭聲陣陣。
“有沒有搞錯啊。兩個小祖宗,你們再這麼哭下去,叫我怎麼診脈?”
只見一對孩童伏在一名婦人身上,不停哭泣。那名婦人,不省人事,臉色蒼白,頭髮凌亂,一身碎花布衣,上身盡溼。下身隱隱透出血水,一雙素手,骨節青紫,留有血紅。自是受過夾棍之刑。
那白面書生正在為那婦人診脈,手法精妙,竟頗有神醫之姿。
“嗚嗚……哥哥,娘怎麼樣?”婦人身旁的男孩問道。臉上灰塵被淚水沖刷出一道道白痕。
“神仙哥哥,娘沒事吧?”另一邊的女童也問道。
展昭在旁安慰道:“沒事,沒事。有公孫先生在,定能手到病除。”那白面書生不是別人正式公孫先生。
公孫先生指尖摸著秦香蓮手腕,少頃,鬆開手指說道:“只是皮外傷,一時疼昏過去了,止了痛就能醒了。”
小魚兒知道公孫策這是在安慰那兩個小孩,笑道:“公孫先生,我這裡有一瓶藥,定能藥到病除。”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從瓷瓶裡掏出了一粒類似麥麗素一般的藥丸,給秦香蓮喂下去。
公孫先生見秦香蓮服用了藥丸之後,不一會,昏迷的秦香蓮蒼白的臉上浮現了血色,然後又摸了幾下脈搏,點了點頭道:道:“她這命是保住了。”
“行了,沒事了。”公孫策對兩個孩童說道:“一會就能醒,你們也別哭了。”這一對孩童倒也聽話,點點頭,頓時停了眼淚,靜靜守在一旁。
“哇,有這麼好的東東,你不早點兒拿出來。來給我幾瓶。”
“喂,老大,還幾瓶,就這一瓶。”
“一瓶,我也要。”
“不給。”
由於秦香蓮受了傷,需要在此修養一天,明天才能趕路。而此刻的徐大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的竄,跟耍猴的沒是什麼區別,根本就不像一個讀書人的樣子。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關係到他生死存亡的時刻,恐怕這知府衣服要脫了,不僅僅可能脫了,很可能小命不保啊。
“老爺,小的有一計。”
徐大人好像是落水者抓住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師爺,含情脈脈道:“快說。”
師爺奸笑道:“大人,死人就不用怕了。”
徐大人一琢磨,道:“你是說?”
師爺笑道:“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徐大人眼前一亮,好像是找到了一點辦法,於是兩人就合計了合計。
秦香蓮甦醒過來,一一拜謝恩公,展昭道:“我說小魚兒。你怎麼不早點兒出來。要不然秦氏也不用受這皮肉之苦。”
原來這一切都是小魚兒的計策,道:“如果不這樣,怎麼會拿下徐大人呢?”屈打成招也要用苦肉計。
正在此刻,一股香氣傳來,小魚兒疑惑道:“那裡來的烤鴨?!”
“吱吱”門被推開了,幾個衙役端著飯菜進來,放在桌上。
“幾位,大人,這是晚飯,請笑納。”
小魚兒一看,頓時生疑那個豬頭知府,為何卻在此時如此好心,還送飯送菜,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想到這,小魚兒急忙喝住正要上前取飯的兩個小鬼,小心端起一個飯碗,放到鼻前嗅聞。
無色無味……
公孫策掏出一根銀針,插入飯中。毫無變色……
展昭道:“沒有毒,我們可以放下吃了。”
“慢著,很多毒素根本不會將銀針變黑。”小魚兒制止住道
“那怎麼辦?”
小魚兒說道:“試驗是證明一切的真理。去,抓幾隻耗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