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嗖”一聲,有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陳世美一陣緊張,背後的汗毛都戰慄起來,一身的雞皮疙瘩讓他渾身難受。
果真,有一雙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道:“你說誰是廢物。”
“嘿嘿,越大人,當然不是說您了。嘿嘿。”陳世美固然現在是駙馬,但是,面對這手下掌握著千軍萬馬的大內侍衛來說,屁都不是。
來人正是越西鴻,鬆開陳世美道:“說話小心點兒。”
陳世美嘿嘿笑道:“越大人,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哼,有人插手了。所以,這件事情基本上不可能了。我來告訴你,你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見過你。至於你送的那些珠寶,就當這次的辛苦費。”越西鴻哼道,想讓我吐出來,門兒的沒有,雖然你是駙馬,但是比起郭公公,屁都不是。
陳世美臉上笑哈哈道:“哈哈,哪裡話,越大人這幾日辛苦,那些珠寶就當是買茶喝。嘿嘿。”
陳世美一面笑呵呵,一面低頭和腰迎送著越西鴻。
“哼。”
越西鴻鄙視了一陣陳世美,轉身飛了出去,遠離了駙馬府。
等人一走,房間裡響起了一陣‘霹靂褲衩’的響聲。氣的陳世美臉色發綠,道:“屁,你丫的姓越的,廢物就是廢物。”
第六百零十四章鍘美案(十六)
那展昭,不愧為開封府包大人手下一員大將,名符其實的好員工,響噹噹的一代名俠,竟然真的將秦香蓮抬回去了。
“小魚兒,你在記什麼?”
小魚兒道:“這一路上:解救賣身葬父的少女三次——花費四兩銀子、送錢給路邊暈倒的大叔看病——五錢銀子、幫助落魄的書生返鄉——五兩白銀……在加上你們這幫吃白食的,光吃不掙——一共消費五十兩,我要記下來,找包大人報銷。你們可要給我作證啊,免得那鐵公雞又說我亂開發票。”
東京汴梁,氣勢雄偉、規模宏大,富麗輝煌。迎面一條街道,寬約百米,視野開闊,兩旁樓閣、店鋪林立,招牌如森,各類小販立於街側,叫賣聲聲,不絕於耳,熱鬧非凡。再看那街上行人,穿著整齊,面色紅潤,舉止有禮,與那州府縣鎮之居民自有一番區別。
“他m的終於回來了,以後出差可別叫我了,累死了。”
只見那小販籮筐內,攤面上,各式小吃點心、各類生鮮水果,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盡數羅列,香味四溢,顏色誘人,讓人眼花繚亂,口水飛濺。
回頭一望,秦香蓮還好,一副不受誘惑的高潔姿態。可那對小鬼,早已經目無它物,只是定定站在那裡,雙眼發直,口水順著嘴巴縫裡緩慢下垂,活像兩條釣魚絲線。
小魚兒一見,頓時大恐。生怕兩個小鬼承受不了物質誘惑,對自己苦苦哀求,到時候。自己的僅有的幾個私房錢豈不是要灰飛煙滅。
小魚兒轉身向秦香蓮問道:“秦大嫂,既然你已然決定到開封府衙去狀告駙馬爺,心裡可有了打算?”
秦香蓮想了想,說:“香蓮打算去開封府衙門前擊鼓鳴冤。”
公孫策聽言,略一蹙眉,搖頭道:“此舉不妥。秦大嫂以前在開封府遞過供狀,如果再次擊鼓。一案兩告,恐怕會惹惱包大人。”
秦香蓮一聽,心裡頓時沒了主意。急忙問道:“敢問恩公,可有其他方法?”公孫策是明哲保身,可是不會給他們出注意的。
秦香蓮看向展昭,這一位玉樹臨風的小帥哥。沒有想到古代也要看顏值得。
展昭雙臂抱劍。思量了一會,抬頭道:“小魚兒,你有什麼方法?”
小魚兒撇撇嘴兒道:“就那鐵公雞,面對這苦兒寡母的,又沒有油水。”
“唉,不許說大人的壞話。大人可是清廉。”
“切。”然後小魚兒對著秦香蓮道:“只能一個法子,只是不知道秦大嫂有沒有膽量。”
秦香蓮一聽,自然大喜。立刻回答:“香蓮自然敢!”
小魚兒聽言,微微點頭:“此法就是——攔轎喊冤。”
可那秦香蓮原本毅然滿志。一聽此言,渾身凜然頓時去了一半,低頭不語,半晌才抬頭回道:“若只有此法,香蓮願意一試!”說罷,輕閉雙眼,一臉絕然之色。
展昭聞言,點了點頭道:“目前也就只有此法了。”
展昭聽到秦香蓮所言,不覺微微點頭,拱手對幾人作揖,表言道:“既然如此,在下望秦大嫂一切安好。如今幾位到達開封,各位安全已然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