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對得起這幾兩銀子的諮詢費。
“不,我就要。我任性。”小魚兒制止住了荷官的勸解。彷彿一般的土豪,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銀兩。
“我不僅要賭包大人贏,而且我還要賭他明天就可以破案。”
“乖乖,你瘋了不成。”當然這是荷官心理說道,這賠率要多高啊,立即用算盤噼裡啪啦的算起來,道:“35倍~~~”
“怎麼不可以嗎?”小魚兒瞅著荷官道。
荷官笑道:“可以,當然可以,反正是您的錢,不知道客觀要壓多少?”
“1000兩。”
“有錢,任性。”荷官心忖著,不過還是給小魚兒開了票,寫著婆媳案明天破案,賠率1:35紋銀1000兩等等,最後雙方落款按手印,一式兩份。
包黑子看著小魚兒眉飛色舞的回來,道:“怎麼樣?”
小魚兒就將契約給了包大人看,包大人拿過來掃了一眼道:“你還真有錢,紋銀1000兩。借你倆錢,摳門的要死。”
“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那誰的錢?”
“國舅爺的錢。贏了,咱們就去要,輸了他們有本事跟國舅爺要去。”
王朝看著這一大一小兩人,暗忖:黑。真他/媽/的/黑。
然後包大人和小魚兒就回到了衙門,開始著手研究這起案件。從卷宗上了解:
被告:秋菊
原告:鄉親們(這概念大啊)
經過:秋菊的丈夫姓劉,名叫劉安,出門在外意外死亡。家裡只留下她跟婆婆。婆婆守寡,身體有癢。中風後不語。後又雙眼失明,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某日婆婆縊死。
這卷宗上也就沒有了什麼有用的價值了,讓人看著蛋疼,說實在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想自殺的可能性很小,只有他殺。而這他殺之中,這秋菊的嫌疑最大。難道真的維持原判,等待秋後問斬?
“大人,這件案件不好辦啊?”王朝瞭解了卷宗之後,向包大人彙報道。
小魚兒替他們打氣道:
“有大人在,沒有什麼破不了的案件。”
王朝很現實的說道:“可咱們只有推翻原判才算贏。可這起案件怎麼看,我們輸面大。”
小魚兒看著包大人,說道:
“大人。就看你的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完全就看著一票了。”
包大人也是毫無頭緒地,但是想到那張票上35倍賠率。眼睛佈滿血絲道:
“為了錢,拼了?!明日審案”
……
次日,開封府衙門就開堂提審,堂上的包大人就傳令道:“本官就審理何秋菊謀殺婆婆一案。下面將一干人犯和證人等傳上大堂。”
府尹大人下令,下面頓時就忙碌了起來,一邊去大牢提取人犯。一邊找出當日的卷宗,去傳調當時的人證;刑房又去找當時的證物,但因為管理混亂,當日的繩索等物早就不見了蹤跡,只好空手而歸。
忙碌了一陣之後,一干人證全部到齊,都是城郊的一些村民,與秋菊同村。他們見秋菊的婆婆死得蹊蹺,這才氣憤不過,上告官府的。
包大人見人都到齊了,於是將桌案上的驚堂木啪地一拍,然後喝問道:“誰是本案的原告,站出來說話。”
只見一個老者顫巍巍地從證人中走了出來,費力地跪在地上:“大人,老朽是村中的長者,名喚劉能,受鄉人委託,擔當原告。”
包大人見他年老,於是說道:“劉老丈起來說話。勞煩說說當日的情形?”
那老者將手中的柺杖撐在地上,卻還是掙扎不起。包大人點頭示意,旁邊的差官上前扶起了老者。劉能老漢喘息了一下,然後說道:“謝大人,那秋菊的丈夫姓劉,名叫劉安。老孃年輕時就守寡,將孩子拉扯大了,自己的身體也累壞了。先是中風不語。後來又愁得兩眼幾乎失明,實在可憐。”
說道了這裡,老者連連嘆了幾口氣,繼續說道:“幸好兒子劉安比較爭氣,做了些小本生意,倒也勉強度日……後來就娶了鄰村的秋菊為妻,大概是成婚三個多月之後。劉安出去做生意,誰知這一去就不見了蹤影,後來有同村的旅伴回來說,劉安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已經被殺死了。”
包大人聽到這裡,插話道:“自從他們成婚之後,那秋菊對待婆婆如何?你們都是同村,應該有一些瞭解吧?”
老者望了其他證人一眼,然後說道:“這個倒是不錯,沒出這事之前。村裡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