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潘鳳的外號黑旋風也不是白叫的,很快就將箱子拉回到了岸邊。在水裡的時候,也適應了,就好比冬泳。出水的一霎才是最冷的,一陣吹來就能讓你打顫,暈倒。
工頭上來拍到著潘鳳道:“好樣的,小夥子有前途。”
潘鳳凍著哪裡還有說話的力氣。工頭一瞧。道:“先去烤烤火。別凍著。”然後就看看貨物有沒有損傷,進了水可就遭罪了。
當他看潘鳳帶來的貨物的時候,吃了一驚。這哪裡是貨箱啊,是一個捲起的破草蓆。
“這什麼啊?”
潘鳳回頭一瞧道:“不是拉的貨嗎?”
“你把什麼撈上來了。”潘鳳一瞧的確不像,連忙抱歉道:“師傅,抱歉,我再去一回。”然後撲通又下水了。
“什麼破玩意啊。”工頭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一腳不要緊,正巧將那捲席的繩子扯開,從裡面掉出一隻繡花鞋。還不以為然,伸手去拿,正在這時,一隻腳露了出來,已經被水泡的腫爛了。
“啊!!!”一聲尖叫。吸引了其他的苦力,紛紛的圍過來看,瞧熱鬧的好奇心國人永遠改變不了。看見一具女屍也都驚呆了。
而在水裡尋到貨物的潘鳳聞聲,撇撇嘴兒,靠,用得著這麼崇拜嗎?哥身體強壯,再遊幾個回合都沒問題。
“啊~~~嚏”打了一個噴嚏,不好,還是早點兒上岸,暖和一下吧。
“我說,來拉我一把啊。”拖著貨物上岸,看沒有人幫,只能自己。冰冷的天,侵水的他,使勁純屬遭罪,幸好仗著有膀子力氣,今天賺了50錢,早點兒回去烤火吧。
“我說各位哥哥,你們看麻呢?”
工頭尋道:“小潘子,你到底是我的福將還是我的災星啊。”
“啥?”潘鳳問道。
工頭扯著他,指著地上卷席道:“你看你帶回來的東西。”
潘鳳一瞧卷席露出的一隻腳,再神經大條的他也知道這卷席捲著的是人。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喂喂!!!”工頭叫喊聲。不過潘鳳哪裡聽得見啊。來回遊了兩次,寒風襲體怎能不暈倒?
“靠,你可不能死啊。”一抹脈搏虛弱,可能凍著了。知道沒死就放心多了,扯下自己的大衣給裹上,聽見人群吵吵鬧鬧說什麼這就是出頭鳥的下場。工頭聞聲,威嚴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報官。小心我扣你們工錢。”
……
“小魚兒,小魚兒……”好像有人扯咱的頭髮。
張宇翻了個身,掙脫開,發著熊脾氣,扯過被子將頭蒙起來,不予理會。這幾天太累了,來回跑,還被綁票,繼續睡。
一抹幽香吹來。不用想,這香味兒太熟悉了。“哎哎,哎呦……鬆手,鬆手。救命啊!!!”馬小玲揪住張宇的耳朵提溜起來。
“小玲。你輕點兒。耳朵快掉下來了。”
“讓你賴床。哼。趕緊起來。”
張宇疼痛中甦醒過來,一瞧窗外,還黑著天,生氣道:“我說小玲,天剛亮,你想幹嘛?”
馬小玲雙手掐腰,狠狠白了咱一眼道:“昨天晚上,我還沒有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昨天晚上我不是交代了嗎?那是特意買給你的。”小魚兒死皮賴臉道。
“誰信啊,去暖香閣買肚兜,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而且還有一股……”臉不由得一紅,讓人怎麼啟口啊,該死的,都是這小子害的,二話不說上來就扭打。
“咳咳”一聲咳嗽在門外響起,進來的是馬漢,看著兩人扭打在床上,不得不讓人懷疑兩人有姦情。畢竟大早上的一個姑娘家跑男人房裡還是很少見的。
“我說你們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這裡是縣衙。”
小玲聞聲,更加紅潤了,羞死人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小魚兒知道小馬哥誤會了,連忙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她找我是練功的。”練功?練什麼功啊,妖精打架嗎?
馬小玲臉紅彤彤道:“對,我們就是在練功。”
“好好,我知道你們是清白的。”
“就是練功麻。”馬小玲支吾吾地說著,臉紅彤彤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還用手不停地扯著衣角,衣角彷彿就要被她撕碎了。
馬漢瞧著馬小玲的樣子,這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知道害羞了。
小魚兒問道:“小馬哥找我幹嘛?不會來調侃小弟我的吧。”
馬漢差點兒忘記來這裡的事情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