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得到的答案就是財神爺臨時有事兒,有筆大生意要談,她立刻表示理解。
既然能被財神爺稱為大生意,那必定是非常重要的,自然不是其他能比的,下次有機會再說。
如果被她知道,財神爺口中的大生意,就是一粒紐扣的話,估計秦晚能被逼得三頓飯都咽不下去。
郭濤現在就處於哪個境況之下,眼瞧著財神爺作大死,還一本正經地找藉口騙人。
不過他身上那套衣服,回來之後就讓人給處理了,這次計劃的失敗,他顯然是準備把賬算到那件衣服上了。
至於他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生悶氣,緊皺著眉頭,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我不高興”的氣質,生人勿近。
幾個伺候的人都是輕手輕腳的,連郭濤都離得遠遠的。
紐扣這道坎兒,看樣子財神爺是過不去了。
哎,真希望快點和好,要不然財神爺還不知道要燒掉多少東西呢。今天的西裝只是個開端而已。
***
真被阮綿綿料中了,他們很快便見面了。
第二日,財神爺便重整旗鼓,好好把自己拾掇了一番,確保準確無誤之後,終於去後院找阮綿綿了。
兩人在涼亭裡見面的,依然是把外圍用簾子罩起來,裡面點上爐子,不過這回吃的便是鹿肉鍋了。
“幾日不見,顧叔叔似乎清減了些。”阮綿綿穿著白底紅梅的披風,脖頸處圍著一圈兔子毛,看著極其可愛。
她走進來的時候,首先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顧瑾言,輕笑著說了一句。
顧瑾言輕咳了一聲,他自然不會說他是被阮綿綿之前的行動,給弄得無比憂愁,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凌晨才眯了一會兒。
心中藏著事兒,睡眠又不大好,不瘦才叫怪事兒。
不過財神爺可以說是相當慫了,面對諸多大筆的生意,都能無動於衷,但是對於六小姐不理會他這事兒,他一天能叨叨好幾回。
郭濤這幾日,都覺得自己的耳朵起繭了,財神爺一說起這事兒,就沒完沒了。
偶爾還會跟個智障一樣,果茶泡好了,他就喝一口水說棉花糖真生氣了,再喝一口說假生氣。
直到杯子見底,不過財神爺那嘴巴每次喝的量又不是定好的,所以最後那一口就是沾沾唇,甚至用舌尖舔一舔。
等最後終於被弄成好結局了,他能高興一會兒,但是很快又會懊惱自己剛剛偏心了,最後一口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