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告和咒罵她們。
可惜他連一個清晰的字眼都發不出,因此全程被無視。
外加這個病房是單人間,外面還有小廝守著,根本不怕有人亂入。
她們倆就是故意來噁心阮富的,要知道這個男人不知道噁心過她們多少次。
直到兩人嘴巴都說幹了,才站起身來。
許明茹拉著琴姨太的手,一臉冷漠地對著阮富道:“老爺,琴姨太沒死。畢竟她是我們阮家的大功臣啊,把您給弄得癱了。你說說你當年耀武揚威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啊。而且她的槍法真是準啊,沒有一槍崩死你,如果你死了,那得多無趣啊,還是得活著,又不能說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過得是如何幸福。這個家以後就是小八的了,我先替他守幾年,等以後再讓他來看你。”
她說完這些話,便與琴姨太一前一後離開了。
出了房門,琴姨太立刻戴上帽子,帽子前面有層黑紗,正好半遮住她的面容。
醫院裡人來人往,也沒人在意到這位是阮家無故失蹤的琴姨太。
許明茹以雷霆手段穩住了阮家之後,便開始著手操辦阮綿綿與顧瑾言的訂婚宴。
阮綿綿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有些驚詫,立刻就跑去找許明茹。
“娘,這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
許明茹不以為然地道:“怎麼著急了?你不知道阮富倒了之後,有多少人往顧瑾言身邊塞女人嗎?還有那些商會里不要臉的老傢伙,都想著把自己姑娘送過去,白勾搭一個金龜婿,呸,想得美!我女兒的人,他們也想搶,簡直是不自量力。”
她說的這些,阮綿綿都有所耳聞,之前與顧瑾言一起逛街的時候,還有輛小汽車開到街邊停了下來,要她離顧瑾言遠一些,結果被顧瑾言讓人轟走了。
那天他的臉色很難看,阮綿綿哄他可是有一段時間,才把他給哄好了。
“那你也不用太著急,我才十五歲,這結婚也得十八以後了,還有三年呢。你這麼著急的架勢,好像怕他跑了一樣。”阮綿綿有些不好意思。
她是怕急吼吼地訂婚,讓顧瑾言心裡多想。
結果許明茹噗嗤地笑出聲來,低聲道:“我的六小姐哎,可不是我著急。這訂婚宴是顧家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