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傷不在自己身上,可讓人看到這場面,不自覺地疼痛起來。
順子的旁邊還扔著一個斷了的桌子腿,只是那鋒利的一面卻是染上了鮮血。
“夫人,您快過來看看,順子他受傷了。”曲夜趕緊把左瑾瑜叫過來。
左瑾瑜往醫館裡面走,這時候,醫館裡的其他兩個夥計也從外面趕過來,兩個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的,一抬頭看到掌櫃的,整個人就跟看到了希望一般,疾步跑到左瑾瑜跟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答?”左瑾瑜的聲音冷了下來,聽者頓時如置身在茫茫雪山之中,連空氣都是冷的。
“夫人!”曲夜又在裡面喚著。
順子的腿還在流血,她只能用左瑾瑜教她的止血法暫時給他止血,至於接下來的治療,還是得左瑾瑜。
“等會兒再說。”左瑾瑜說罷,便去了曲夜那邊。
順子的傷口有些嚴重了,左瑾瑜趕緊指揮著兩個夥計把人給扶到病床上去。
就在一片混亂之中,左瑾瑜讓夥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成了一個治療室。
順子傷到了動脈,血成股的流出,因為過度失血,順子的臉色已經煞白一片,毫無血色。
左瑾瑜鎮定自若,就好像這場景她已經演練過上千遍了一般,十分熟練的給他清理傷口,包紮起來。
等做完了這一切,順子陷入了暫時的休克狀態,左瑾瑜知道,順子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先讓他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把房門關上,左瑾瑜淨了手,這才帶著幾人重新來到了大堂裡。
左瑾瑜並沒有發話,只是一個眼神,夥計就已經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了。
“掌櫃的,事情是這樣的……”
夥計站出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左瑾瑜說。
原來,太陽剛爬上山的時候,一夥蒙面人拿著鋤頭棒子之類的武器,也不管夥計是不是在場,直接照著醫館裡面一通砸。
三個夥計這哪能幹啊!
這醫館可是左瑾瑜的心血,也是大家的心血,別人來砸店,他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
只是,這邊只有三個人,對方卻是一夥兒人,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的那種,夥計們又怎麼會是對方的對手呢?
很快,他們就敗下陣來。
這些人簡直就是強盜,看上的藥材也不管價格,直接拎著麻袋就裝起來,也不管是不是摻雜了,會不會混了藥味。
至於這些拿不走的桌椅板凳,沒關係,砸了便是。
夥計們自然不會傻站著讓他們砸店,順子也就是在和他們爭執的時候,對方手中的那半截桌子腿就這麼扎進了他的大腿裡。
一見夥計受傷了,這些人也不敢多待了,迅速撤退,只留下風捲殘雲之後的慘狀。
剩下的兩個夥計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他們叫上了幾個人便想要將他們攔下來,可是在跑到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對方這一大批人就這麼被他們跟丟了。
等左瑾瑜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場面了。
聽完這些,左瑾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些天裡,她應該沒有惹上什麼仇家啊!
看對方這做派,並不想驚動官府來,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撤退,再看看這好好的一個醫館,總感覺對方是在給她個教訓一般。
究竟是誰?
“你們辛苦了,先把這裡打掃一下吧!”左瑾瑜暫時不管是誰下的黑手了,只是讓幾人先把醫館清理出來。
只是,今天看起來不能營業了。
這些桌子椅子的已經碎成了好幾瓣,壓根不能用了,還得重新置辦。
至於藥材嘛,得快馬加鞭的進一批來,不行的話就去趙無崖那邊借用點。
正想著呢,趙無崖卻是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了。
“左大夫,左……”隔的老遠,左瑾瑜就已經聽到了趙無崖的叫聲,可是臨近了卻是戛然而止。
門口,趙無崖髮絲略顯凌亂的貼在耳鬢,還大喘著粗氣,見到醫館裡面的場景,頓時消了聲音。
這……這跟他的店比起來,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左瑾瑜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快步走到趙無崖的跟前,沉聲詢問:“你那邊也發生了這種事?”
趙無崖被左瑾瑜突如其來的氣場給嚇到了,卻還是點了點頭,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才說道:“今早店裡突然湧進來一夥人,也不傷人,只是把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