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這又關乎自己的性命,最終還是沒有扔出去。
馬車一路噠噠地到了丞相府,袁丞相的心也很快歸於理智。
他不信對方那毒藥會那麼厲害,若是能找到大夫解開最好,若是無解……光是想想他就覺得頭皮發麻。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人給他解開毒藥!
等袁丞相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還讓車伕很是納悶。不對啊,這半路上大人不是讓一個男子上了馬車了嘛,那人什麼時候下來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這個疑惑沒人能回答了他。
人家牧疆直接運起輕功,車簾一動就出去了,別人還真是連個影兒都沒看到。
袁丞相現在可管不了車伕的好奇,他一到府中便讓人把府醫給請了過來。
這毒藥一日不除,那就跟一根刺一樣,沒事就出來扎他兩下,這怎麼能受得了?
府醫拎著藥箱子,腳步匆匆的趕過來,生怕慢了一拍,對方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一般。
這一路狂奔,又拎著這麼重的藥箱子,即便是在這深秋,他還是出了一層細汗。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府醫這才趕了過來,被袁丞相那冰冷的眸子瞪了一下,府醫以為對方這是在怪罪自己來晚了,趕緊衝著他行了一禮,這才開口:“大人,小的來遲了,還……”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袁丞相臉上已經顯出不耐之色,道:“廢話少說,快些給本官把脈。”
被袁丞相這麼一嗓子喊,府醫嚇了一跳,可也算是回魂了,趕緊上前 拿著診脈用的小枕頭,給袁丞相切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袁丞相感覺分外焦躁。
這份焦躁不僅僅是沒有得出結果,更是怕府醫切脈切了這麼長時間,卻給自己診斷出個無藥可醫,這就更惶恐了。
等待的過程無疑是十分漫長的,這讓袁丞相原本就很是不耐煩的心更加暴躁了。
府醫診斷了半天,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匯聚成滴,順著眉梢流到了臉上來了,此時他也顧不得抹一把汗水,收回了放在袁丞相脈搏上的手,這才恭敬地跟袁丞相說出自己的診斷結果。
“回大人,這……您體內好像有一團毒素,此時正不斷的侵擾著你的重要筋脈,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
後面的話府醫沒有明說,誰都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
其他型別農女成鳳:我家大叔有點皮
“那快拿出解藥啊!”袁丞相的臉色近乎瘋狂。
府醫臉色白了一分,可還是搖搖頭,“小的暫時配不出解藥。”
砰!
府醫的話音剛落,袁丞相已經抬腳將他踢倒在地。
心頭怒火更勝,可他卻是無可奈何。
“管家,備車,通知五小姐讓她和本官一起進宮!”袁丞相心生一計,趕緊叫來管家,突然下了道吩咐。
“啊?”一聽這話,管家頓時膽戰心驚。
老爺這是怎麼了?一回到家就先找府醫給自己把脈,可就算是中毒了,也不能拿小姐的幸福開玩笑啊!
忠誠的老管家還以為袁丞相是想把袁小姐送進宮中呢,心中已經開始為五小姐惋惜了。
“讓你去你就去!快!”袁丞相揮揮手,突然有些疲倦了。
府醫醫術也算是上乘,可他的醫術跟宮裡的太醫又是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大 是以,他要找更高明的大夫為他診治。
受制於人的感覺總是不好的,這體內的毒藥就是個定時炸彈啊!
至於為什麼他要進宮看太醫,卻要帶上自己的女兒,自然是打個幌子啊!
對方能光明正大的找到他,想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在對方的檢測之中了,這進宮走這一遭,一來可以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的屈服,而另一方面,若是那些太醫真的能解了他的毒,那他便不用受制於人了。
袁丞相打的一手好算盤,可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卻是把自己的女兒搭進去了。
皇上好色,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可袁丞相那五女兒跟自己並不是很親,只是將她看做是自己的一顆棋子,棋子啊,自然是哪裡需要往哪搬啊!
御花園內,牧琦躺在溫暖鄉里,旁邊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即便如今已經冷風四起,這些妃子依舊只著薄紗。
“皇上~”其中一名妃子剝好了葡萄,伸手餵給了半躺在臥榻上的牧琦。
牧琦張開口,那剝好的葡萄便已經送到了他的嘴邊。
只是,身著明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