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緊成拳,最終劉韻華還是沒有撲上去。
她才不會讓左瑾瑜說的話得逞呢!她可是名門閨秀,不是她這種鄉野村婦能比的,跟她動手,她還怕有失她的身份。
左瑾瑜帶著曲夜離開了劉府,路上再也沒有遇到阻攔,順順利利的回到了家。
曲夜給左瑾瑜倒了一杯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著頭一飲而盡,頗有種女中豪俠的氣勢。
可是左瑾瑜知道,曲夜只是在澆滅自己的火氣罷了。
“夫人,我看那劉韻華就是蹬鼻子上臉了,咱們把這事跟爺說說,讓爺出手教訓教訓她!”一想到劉韻華那副噁心人的嘴臉,曲夜恨不得把桌上的那一壺茶水都倒進肚子裡。
可這個想法還沒來的及實施,門口已經傳來牧疆的說話聲:“要我出手教訓誰?說來聽聽。”
曲夜連忙對著牧疆福了福身,然後朝著左瑾瑜吐了吐舌頭,隨即抬頭,對牧疆說道:“爺,您今天怎麼早就回來了!我給您做飯去。”
尋了個理由,曲夜低著頭便離開了房間,等到了門口的時候,頓住了腳步,衝著左瑾瑜使了個眼色,便飛快離開了。
這讓左瑾瑜有些哭笑不得的。
剛才說是要讓牧疆教訓教訓對方的是曲夜,跑的最快的也是曲夜,還真是叫人拿她沒轍。
“怎麼了?可是受了委屈?”牧疆坐在左瑾瑜的旁邊,十分自然地牽著她的手把玩。
左瑾瑜的手柔若無骨,而牧疆的手雖有些繭子,那肌膚下卻滿滿的爆發力。
這樣一副剛柔並濟的景象,讓牧疆不捨得放手。
左瑾瑜任由對方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想了想,還是跟牧疆說:“之前不是有一波人給醫館搗亂嗎,我知道是誰做的了。”
一味地隱瞞可不是左瑾瑜的作風,即便牧疆什麼都做不了,她也會將這些事情跟他傾訴的。
一聽是這事,牧疆也擺正了態度,追問:“是誰?”
本來他以為這是哪家看不慣左瑾瑜的生意好,這才派人故意搗亂的,可是看左瑾瑜的神色,這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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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劉韻華,左瑾瑜又想起了今天見劉韻華時的場景,不由得用手錘了牧疆的胸口:“要不是你招蜂引蝶,醫館根本不會遭此橫禍!”
此時的左瑾瑜美目中帶著一絲怨氣,可細看之下又會發覺,這像是……吃醋了?
牧疆任由對方的拳頭砸在自己胸口,反正也不疼,腦海中仔細的回味著左瑾瑜這話中的意思,沒過多久,牧疆便有了猜測。
“你是說,之前那派人砸醫館是劉韻華指使的?”一說到劉韻華,牧疆的臉便有些陰沉。
這女子真是好不識抬舉,之前那事他不與他計較,她還死纏爛打了。
見在自己這邊做不了手腳,便對左瑾瑜的醫館下手,著實可惡。
劉韻華若是知道,自己這原本是打算打擊左瑾瑜的一手,被牧疆知道了,還對她的印象越發惡劣了,不知道會不會對她之前的行為有所懺悔?
可是,一切都已經遲了,這些事她已經做絕了。
難道在別人身上捅一刀,看著鮮血直流了,才跟對方說一句“我後悔了”,有用嗎?
道歉都沒用了!
若是道歉有用,還要捕快官府做什麼!
左瑾瑜可不知道牧疆心中在想什麼,肯定的點了點頭,表示這些事確實是劉韻華指使的。
至於這麼做的理由嘛,還能有什麼 自然是看中了牧疆的“美色”了!
一想到這個,左瑾瑜心中就很不是滋味,雖然站在牧疆的立場來說,他並沒做什麼。
就像是自己的東西,總是被別人惦記著,整天想著偷回家,佔為己有,完全不把左瑾瑜這個正主放在眼裡。
更可氣的是,明明牧疆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對劉韻華的一丁點有意思,對方愣是把著牧疆不放,對於這點,左瑾瑜也很是無力吐槽。
抬眼看了牧疆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狠話。
牧疆卻是在沉思,如何才能給劉韻華一個教訓。
對於劉韻華這些行徑,他向來不恥,如今對方的主意都已經打到左瑾瑜身上了,他如何還能坐視不理?
“劉韻華的事情你不用插手,我去解決。”牧疆做出了自己的保證
聽到這話,左瑾瑜先是一愣,隨即便展露了笑容,打趣道:“你不怕我之前那話是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