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
左瑾瑜點了點頭,很快便釋然了,她在這瞎操心,也根本幫不上忙啊!
“好了,改天我跟曲歌說說,想來也不會太為難石文軒。”牧疆最後一句話可算是安了左瑾瑜的心。
其實,牧疆還是有一點私心在裡面的,畢竟石文軒要是娶了曲夜,那不就不會再惦記著左瑾瑜了嗎?
嗯,多少這也是個事,等明兒個見了曲歌,就跟他說說吧!
打定了主意,牧疆便摟著左瑾瑜睡著了。
次日一大早,牧疆陪著左瑾瑜吃了早飯,很意外的沒有早早的出去,這讓左瑾瑜立即覺得有些反常。
“今日怎麼不用出去?”左瑾瑜拿著筷箸,歪著頭,不解的問牧疆。
看著左瑾瑜這模樣,牧疆的心情又好上幾分,他笑笑,對著左瑾瑜說道:“昨晚跟你說了什麼,你是忘了?”
昨晚?左瑾瑜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昨晚牧疆說改天要去跟曲歌說說曲夜和石文軒的事。
只是……這昨天曲歌才把石文軒打了一頓,本來左瑾瑜還以為牧疆是要等上個幾天再說的,沒想到牧疆還真是個行動派,昨晚上說過,今天便要辦事!
“這麼早?不太合適吧?”左瑾瑜面露糾結。
牧疆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而左瑾瑜只是糾結了一會兒,便任由他去了。
左右自己瞎想也對事情無益,倒不如讓牧疆去調解一下。
牧疆吃了早飯便出去了,臨行前,左瑾瑜如往常一般的給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讓他看起來更加精神,面上覆蓋的面具越發威武起來。
牧疆摸了摸面具,唇角帶著一抹笑意。
看著牧疆出門,左瑾瑜的目光還在對方的背影上流連。
今日靖王府格外熱鬧,對外向來不合的幾人,卻是突然聚集在了靖王府。
定睛一看,這不是最近風頭最盛的曲歌曲大人嗎?這旁邊這位被面具覆蓋了大半臉的人,可不就是後起新秀、青年才俊嗎?
入朝為官的牧疆並沒有使用自己的真名,是以旁人只道天朝有望,後輩才俊迭出,卻不知道,這位是早在十年前便已經“殞命”的小皇子牧疆。
還有一位便是那不顯山、不露水的齊安齊大人,為人低調,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很多人上趕著巴結他,更有甚者已經打算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對方了。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位齊大人看著好生說話,可卻總是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話題,叫人不好再提起婚約一事。
如往常一樣安靜的靖王府,卻是三方青年才俊聚會,意料之中的面和心不和的場面並沒有看到。
此時,在靖王府的帶領下,幾人又開始謀劃著他們的大計,並且交流資訊,實時掌控著朝堂的變動。
等到會議接近尾聲,大家很是放鬆。
告別了靖王牧離,幾人便準備各回各家之際,牧疆卻是叫住了曲歌。
“牧兄還有事?”在外為了行事方便,曲歌並沒有直接叫牧疆小皇子,只是以兄弟相稱。
此時曲歌被牧疆叫住,他還以為對方是有什麼要緊事跟他說,結果對方卻是來了一句:“你對石文軒有什麼看法?”
這話讓曲歌摸不著頭腦,不過一想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曲夜跟左瑾瑜形同姐妹,一個有了困難,另一個便搬來了救兵。
只是可惜,即便曲歌很是欽佩這位皇子,卻依舊無法改變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多謝牧兄關心,只是此乃曲家家事……”
剩下的話無須多說,牧疆便已經明白了曲歌的意思。
牧疆搖搖頭,只是說了一句“別讓你妹妹擔心”,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沒再說什麼。
曲夜跟曲歌兩人都是個倔脾氣,這件事牧疆還真是無法插手,所以也只能悄悄的提醒著曲歌,讓他能多為曲夜想想。
多餘的話牧疆並沒有再說,就要靠曲歌的理解了。
聽到牧疆提起曲夜,曲歌的心便是咯噔一下,見對方眼眸清明,知道自己是多慮了。
自從昨日他將曲夜從左瑾瑜宅子裡帶回來,曲歌便禁了曲夜的足,這事他並沒有跟外人說,想來牧疆還是不知道這事的。
一想到他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妹妹,曲歌就是一陣頭疼。
天下男子這麼多,為何曲夜偏偏看上了一個賣肉的?
說不定曲夜只是沒有見到世間優秀的男子,在落魄的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