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相信傅澄是很相信她的,所以她要更相信他。
“娘,我知道了。”
看女兒別的方面倒是精明,怎麼這事上這麼笨,還樂呵呵的剝松子,一點都不擔心,真是的。
等女婿回來,拿了一張都指揮使家的帖子,言明過一個月要去玉昌城參加都指揮使的長女的婚禮時,沈夫人臉色就更難看了。
她這個女婿也太有本事了,一下子就攀上了都指揮使。
經歷過她妹子從一個鄉下妹子躥到貴妃之位後,沈夫人覺得她對這些大起大落越發的覺得受不了刺激了,她現在就覺得挺好的,吃穿不愁,還能和兒女一起,這比什麼都好。
但她依舊沒把心裡話說出來,因為傅澄早已不是那個寄居在她們家住,需要討好她的傅澄了。
瑩塵倒是在一旁問東問西:“我讓老宋在廚下留了飯,你先吃點飯,去人家家裡做客,總不比在家裡自在。”
傅澄笑說是,又誇瑩塵想的周到。
小梅花端了菜過來,炸魚、丸子湯、韭菜餅,傅澄錯眼不見就一掃而光,瑩塵笑吟吟的伺候他喝茶。
“來,和點茶消食。”
沈夫人在一旁看了覺得彆扭,她自己是招贅的,丈夫自然隨她呼來喝去,女兒卻這般伺候男人,她只覺得難受。但她也知道,這放在誰家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乾脆眼不見為淨,抓了一把松子就回房。
傅澄看岳母出去了,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岳母今天臉色這麼差?”
他沒好意思說岳母的眼神跟刀子似的,難不成是和岳父吵架了?想想自己也覺得好笑,岳父哪裡是岳母的對手。
瑩塵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想說其實夫妻之間哪裡需要計較這麼多,她在孃家做的事情還要多,傅澄是她丈夫,又不是她的奴隸,晚上傅澄還幫她捏腳呢,只是這種話即使是母女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