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瘦了,太瘦了也不好。”
“娘。”荀久停下筷子,看向澹臺惜顏,“我們必須去岷國嗎?”
澹臺惜顏怔了一下,問她:“子楚那小子是不是什麼都沒有和你說?”
“說了一些。”荀久如實道:“不過我還是不太懂,為什麼一定要恢復記憶呢,就這樣不也挺好的麼?”
“傻丫頭。”澹臺惜顏語重心長地道:“我們何嘗不想你和臭小子就這麼和和美美地過下去,永遠不要節外生枝,可是你的前世身份不凡,且五百年前發生了太多事,如今過了這麼多年,早已成定局,我們無法改變五百年前的那些事,唯有用現在去彌補,你和鬱銀宸的命運,陰差陽錯捆綁到了一起,說實話,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子楚比我們任何人都還要心痛,他寧願五百年前付出代價換你重生的那個人是他自己,你懂嗎?”
“我懂。”荀久喉嚨哽咽了一下,“我懂阿笙愛重我,也知道他不希望我和別的男人有牽扯,這件事,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聽你們的便是了,等三朝回門以後,就跟著你們一起去岷國。”
“誒,這才對嘛!”澹臺惜顏笑開來,“難得臭小子找到了想珍重一生的人,我這個做孃的自然是盼著你們好,岷國之行是必然的,至於後面會發生什麼,你完全不用擔心,有我們在,定不會讓你損傷分毫。”
“嗯。”荀久頷首過後繼續用飯。
從雅竹苑出來,荀久又去修德居見過澹臺鏡,坐了一會兒才轉回玉笙居。
扶笙回來的時候,荀久正在書房替他看那些密摺,全都是關於他們大婚這段時日六國動向的。
她一邊看一邊咂舌。
也是這一刻,荀久才突然明白,平素看扶笙一副悠閒的樣子,實際上他那一雙纖長玉骨手,不知道暗地裡籌謀了多少,只不過,他從來不在她面前提及,也不在她面前喊累。
聽到緩步進來的腳步聲,荀久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扶笙回來了。
“阿笙,姜易初也走了嗎?”荀久一邊看密摺,一邊頭也不回地問。
扶笙看著她纖細柔弱的身軀坐在桌案前的樣子,心頭微微一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將腦袋枕在她肩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