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了我們,他之前還守了你一晚上呢,姐,你是不是認識他啊?”
“趙公子?”阿瑤凝眉想了想,卻仍是沒什麼印象,“我不曾認識什麼姓趙的公子啊。”
“怎麼可能,那趙公子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一看就是個貴人。他應該是認識你的,還口口聲聲喊你的名字呢,許是姐姐你忘記了吧,反正等趙公子過來你不就知道了。趙公子吩咐我如果你醒了一定要告訴他,你先在這兒等著,我這去叫他。”姚琪說罷站起身慌慌張張地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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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便見姚琪領了昭王從外面走進來。
“姐,趙公子來看你來了。”姚琪一進門便對著床上的阿瑤道。
阿瑤聞聲抬頭,面色卻徒然一變,激動地作勢便要起身去跪拜:“昭王殿下。”阿瑤千辛萬苦的去上京尋他,不想竟在此遇到,真是蒼天庇佑。
昭王疾步上前攔住她:“你現在身子弱,不必多禮了。”
阿瑤虛弱地點了點頭,又不著邊際的將胳膊從他手中抽離:“多謝昭王殿下相救。”
“昭……昭王殿下?”姚琪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原來這便是昭王殿下嗎?
昭王轉身笑了笑對著姚琪吩咐:“姚琪姑娘,你去廚房看看姚淺把你姐姐的藥熬好了沒有,大夫說過,你姐醒來要先服藥的。”
“可是……”姚琪猶豫著看向阿瑤,見阿瑤點頭,這才乖乖地走了才出去。
昭王撩起衣袍的一角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沒想到你還記得本王。”
“殿下在溪邊為民婦擋過一劍,民婦永遠記得殿下的大恩。”阿瑤不卑不亢地回道。
對於昭王的目光,阿瑤總覺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神總讓她覺得他是有許多話想要說,而他的眼眸深處,看得人是她,又好似不是她。
或許,他又把她當做那個與她長相相似的女子了吧。阿瑤這般想著。
只是,這樣的感覺真的讓阿瑤覺得有些不適應,便想打破這份平靜:“對了,殿下剛剛說的姚淺,她……是殿下的側妃嗎?”
阿瑤在想,若姚淺以爹爹女兒的身份嫁給了昭王,那他為爹昭王求情豈不是很容易嗎?可她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不是。你爹當初對外聲稱姚淺是他的親生女兒,可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姚淺只是個義女,那這又和騙婚何異?”
“可是,民婦聽說爹爹其實是昭王的人,是殿下您派我爹去的隱王府。那姚淺是誰殿下自己會不清楚?”
阿瑤的話讓昭王有些沉默,過了許久方長嘆一聲:“本王知道,姚大人是個至誠至信的忠義之士,本王對他有愧。”
“有愧?”阿瑤忍不住一陣冷笑,“一句有愧就該讓我爹拿出命來嗎?他既是為你效力,那麼你現在得到天下了為什麼不能救他性命,為什麼不能讓他活著?殿下的成功便是拿別人的性命去鋪路嗎?”
阿瑤生氣不是因為爹爹現在還關押入獄,生死不明,而是覺得實在冤屈。若爹爹真是隱王的人,成王敗寇,就算米分身碎骨也無話可說。可是,他卻是要死在自己一心效忠的主子手裡,而且是以叛臣賊子,奸佞小人的身份去死,縱然丟掉性命也要落下千古罵名。
“對不起,本王也不想這樣。”
阿瑤再次冷笑:“殿下是什麼人,或者現在該叫你一聲陛下了吧,您是一朝天子,當今聖上,救我爹的命對你來說當真就那麼難嗎?”
“不,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救令尊。”昭王突然道,可又一臉的難以啟齒。
阿瑤聽了這話心裡漸漸升起一絲希望:“什麼辦法?”
“當初隱王想要派細作去昭王府,你爹同我商議之下決定收姚淺為義女,對外以姚正東親女的名義嫁入昭王府,明著姚淺是隱王府的細作,但其實,這也是為日後救你爹的性命留下後招。畢竟姚淺若是成了我的側妃,我完全可以以姚正東在隱王叛亂前透過姚淺向我通風報信為由免了他的死罪。不料姚淺是義女的身份卻突然敗露……”昭王說罷忍不住一陣嘆息。
阿瑤聽得有些不明白:“可縱然姚淺是我爹的義女,她也一樣可以給你通風報信,殿下照樣可以以此為由赦免我爹的不是嗎?”
昭王搖了搖頭:“朝堂之事你不明白,若姚淺是姚正東親女,姚正東因為女兒的婚事所以自己也想入我昭王府,故而前來通風報信還說的過去,可若不是親女,卻以親女之名騙婚,那麼眾人定然認為姚正東是忠於隱王的,而他將姚淺嫁給本王也定是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