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嗎!?”陸良睜大了眼睛。
“這個……”鄭光等人都不說話了。雖然王越的話有些不好聽,但是人家說得基本上都還是屬實的。這一點,不得不承認。
“記住了自己的身份,我們就得努力了!現在是渣滓,等過個幾年,再也沒有人這樣說我們,那才行呢。努力呀!”陸良感慨了一聲。
“大哥,剛才那王越都跟你說了什麼了?”張靈問道。
陸良低聲說了一遍之後,大家都有些納悶了。
“大哥,他說的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鄭光猜不透。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覺得起碼兩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聞香教絕對非同一般,聽王越的意思,這幫神棍背後恐怕有巨大的後臺支撐著呢,我們以後還是儘量不要招惹才好。第二,就是屍虺這件事情恐怕也不簡單。”
“大哥,屍虺有什麼不簡單的,難道這長蟲背後還有後臺嗎!?”鄭光啞然失笑。
“二哥,你讓大哥把話說完!”張靈叫道。
“屍虺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牽扯,但是王越讓我們在辦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如果遇到其它的事情不要過問得太多,你們想一想,屍虺這件事情能夠和什麼事情扯上關係呢?”陸良問道。
“這個誰知道!?我們又沒和那玩意喝過酒!王越那死太監估計也沒喝過。那樣的一條大長蟲,能和什麼事情牽扯上!?胡扯嘛。”袁方說出了一幫人的心聲。
“這件事情我也納悶,但是既然王越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日後我們必須得多長几個心眼了。”陸良撓了撓頭。
一幫人回到了靈巖坊,忙活了一夜又累又困,倒頭就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直接吃中飯。
鄭光請客,到閶門外的一家酒樓吃飯。一路上就看見街頭上的老百姓一路紛紛,到了酒樓上,裡面更是人聲嘈雜,一幫人臉紅脖子粗地討論事情。
“小二,過來!”陸良衝店裡面的小二招了招手,那小二一見是這幫喪門星,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
“大爺,有什麼吩咐讓小的去辦!?”小二低頭哈腰。
“我問你,這店裡的人都在說什麼呢,如此熱鬧?”陸良指了指店裡的人。
“喔,原來是問這個呀。”店小二見陸良不是要拆店鋪,那就放心了,連忙道:“大爺,你難道沒聽說嘛,昨天晚上,神教的總壇無為寺被燒了!聽說是被人放火了,衛所的人都出動了!”
店小二表情誇張,煽動性極強,彷彿自己的祖墳被刨了一樣。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鄭光睜著眼睛,搞出了一幅極其震驚的表情,感情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去一般。
“當然是真的了!今日很多去無為寺上香的人回來說那地方已經化為一片瓦礫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跑到神教的總壇去放火!這要是查出來,真該千刀萬剮!這不,蘇州城都快要炸窩了,老百姓紛紛到官府請願,讓官府儘快把兇手捉拿歸案,聽說官府已經接下了狀子了,袁典史正帶人到處抓人呢。”
一聽說是袁善負責這件事情,陸良就笑了。
“三弟,你老爹交給你了。”陸良對袁方道。
“放心吧,我回去跟我娘說一聲,就說我爹昨天去碧雲樓了,保準我爹對我百依百順。”袁方對付其他老爹來,只有一個辦法,這個辦法絕對是屢試不爽。
“大爺,還聽說,昨天晚上,無為寺發生了衝突,衛所的人和聞香教的人白人相見,死了不少人,指揮使蘇大人被流矢射中,生死未卜呢。這世道,簡直是太亂了。”店小二搖了搖頭就要下去拿酒了,被陸良一把拽住。
“什麼!?指揮使蘇大人被射得生死未卜!?不可能吧!”陸良嘴長得跟盆一樣。
奶奶的,昨天晚上我們被金彪帶走的時候,那傢伙不是生龍活虎的嘛,而且當時聞香寺裡面的人都被抓住了,衛所完全控制住了形勢,怎麼可能會發生火併,甚至連蘇遠清都被射中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嘛!
陸良是大寺都不相信這個訊息。
“小二,你要是敢騙大爺,大爺割了你的舌頭!”鄭光惡狠狠地看著那小二,小二嚇得直哆嗦。
“各位爺,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哄騙幾位!小的說的句句屬實!蘇大人被射中生死未卜,是有人看見的。”小二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且他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說清楚了,是怎麼回事?”陸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