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小說:施主,貧僧心悅你 作者:水王

坊的流鶯啊。”

禪機先走一步,不著調果然還是不著調。

謝留風急了,“唉唉唉老夫子,你別急著走,幫個忙唄。”追上去一把奪了禪機手上的書。

禪機兩手空空,遇上謝留風這樣的也是頭疼,“書還我,有事好好說話。”

謝留風挑著眉頭,“明日驚蟾坊開張,流鶯開嗓,你陪兄弟去唄。”

禪機從謝留風手裡抽回自己的書,頗是無奈,“你去見心儀人,叫上我幹什麼?萬一她看上我看不上你怎麼辦?”說完轉身便走。

謝留風站在原地發愣,“剛才還說你是古板老夫子,自戀。。。”他整了整自己的桃花錦衣,扶了扶髮髻間的白玉冠,抖一抖盈滿花香的兩袖,“我可比你有魅力多了。”

“唉老夫子,我說真的。你陪我去吧,你就穿你這身兒。我。。。有點緊張,需要你的襯托。”

阿緋走的這一年,禪機除了偶爾與謝留風出門喝酒,對其他的心如止水,毫無興致。謝留風說的沒錯,他活得比在苦吟寺時還要古板。他害怕空閒,所以終日將自己埋在文字中。他什麼都不怕,唯獨怕自己無事可做,當精神鬆懈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阿緋。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每每想她都會越加的絕望。旁人眼中,他有個太師父親,有個駙馬弟弟,自己還是國子監祭酒,活得比誰都風光。可只有禪機自己知道,他的心已經百草枯長。

禪機搖頭,“沒興趣,反正去不去你都成不了。”

“你還是不是兄弟了?去不不去?不去絕交!”

葫蘆肚衚衕到了,禪機駐足,拍拍謝留風的肩,“留風,我不想去認識別的女人。阿緋會生氣。”

謝留風站在葫蘆肚衚衕口,看著禪機開了院門,一個人回家,他嘀咕,“江水那麼急,廢太子都死翹翹了。她一個女人,一年了都沒找到,怎麼可能還活著?”

回了家,禪機打了水洗手洗臉,給岳母方津津上了香。轉身便出去園中。

這所小院以前很小,阿緋不見之後,禪機便將前後左右都買了下來。全部打通,將房屋拆了,找來花匠工人把大片的空地理成花園。

去年他與阿緋是在梅花盛開時定情,於是這偌大的園子種滿了梅花。

入冬了,等到梅花成片成片地盛開的時候,他和阿緋便相戀一載了。

阿緋愛他的第一年。

若是阿緋一年找不到,他便找她等她一年。反正有這梅花在,年年都會提醒他,這年是阿緋愛他的第幾年。

禪機給梅林澆水,唯有身處梅林中時他的心才有一絲活泛,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被阿緋愛著。

禪機,比誰都盼著冬天的到來。

前幾天他又去崖下了,崖下江水滔滔,歸來時他依舊形影相弔。

澆完水,禪機回了院中。葫蘆肚衚衕居住的只剩他一家,他一個人。每當月圓團圓夜,葫蘆肚衚衕沒有人聲的喧鬧,只有他一個人的孤獨和無休止的想念,在靈魂深處撕扯著他的血肉。近來幾個月,禪機越來越怕月圓,越來越承受不住那種令人窒息的疼。每到月圓他便躲出去,尋一處燈火通明的熱鬧,飲酒到天亮。

月亮淺淺地從雲中露出臉,禪機有些恍惚,今日又是月圓。

謝留風來尋他時,叉腰嘆氣。禪機一身硃紅廣袖袍,一罈杏花酒,墨色長髮散開著,微風輕輕撩撥發絲,飲了酒的眸子水光瀲灩。

謝留風坐下來,指著禪機發牢騷,“你說你到了月圓就狼變,能不能正常點?和你喝酒,害得全盛都都以為老子有龍陽之好。要不是你,老子早娶上媳婦了!”

禪機歪頭靠在酒家的廊柱上,醉意有三分,輕笑時,雙唇盈盈有水澤。一個曾經聖潔在上的和尚,恍惚間如墮仙,變得妖氣橫生。

禪機輕吐,“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穿著紅衣。”

“她沾酒就醉,還要趁機非禮我。”

“她的長髮是我挽起的。。。。。”

這說辭,謝留風聽得耳根子都生繭。果然,禪機又說,“十一個月了,我已經十一個月沒見她了。”

阿緋,你再不出現,我怕是要忘記你的模樣了。

謝留風不管他,他念叨夠了就閉嘴了,抬臂一揮,“堂哥兒!再上一盤桂花鴨。”

叫了他愛吃的,再順嘴敷衍一下禪機,“快了,快了,馬上就找到了。”

禪機閉上眼,初冬的夜風很涼,從他的髮絲間穿過,他微微笑起來,“嗯。”快了,謝留風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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