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鶯要抱回自己的孩子,禪機看著她的目光泛直,不肯撒手。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憋問我為什麼孩子沒流掉,阿緋沒摔死,這不科學啥的。特麼的要是死一個,估計作者命也不長了。會被讀者丟臭雞蛋打死吧。。。。。。。
你要相信奇蹟,新聞上被小汽車碾過的孩童都能安然無恙,女主也可以。
第74章 阿緋
第七十四章阿緋
禪機魔怔了,他抱著孩子不肯撒手,整個人丟了魂一樣地緊緊地盯著眼前一身戲服的流鶯。她的氣息,她說話的聲音,禪機輕咽喉嚨。。。。
他設想過無數種與阿緋重逢的場面,要是再見阿緋,他一定會將她牢牢鎖在懷中,哪裡都不讓她去,一定不會讓她再有機會丟下她。
可是真的見到了,他卻發不出聲音,生怕這是一場輕而易舉就被驚醒的夢,生怕他一出聲就把她嚇跑了。
流鶯很生氣,聲音如流鶯,卻很兇,衝他吼,“把孩子給我!”
禪機被她一吼,有了一絲清醒,孩子?對,孩子。
他忽然低頭,看見自己懷中抱著一個極小的小孩子,細嫩的小手握成拳頭放在小臉旁,睡得無知無覺。禪機不敢相信,他抱著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是他和阿緋的孩子。
他的眼睛裡流出眼淚,卻是在笑。
繼而,禪機抬眼看著她,這是他心心念唸了一年的阿緋啊,她怎麼了,竟認不出自己嗎?禪機昨夜醉酒,一身邋遢。他不知道今天就能見到阿緋,他甚至沒有好好整理自己,怪不得她都認不出他了。
阿緋在瞪他,手上半抱著阿寶,“放手!”
禪機聽她的話,不捨的放了手。他想她,他想看看粉彩後面的阿緋,他這麼想著便也那麼做了。伸手撫向流鶯的濃重妝容。。。。。
他的感情是那麼繾綣那麼留戀,“阿緋。。。。。”
流鶯卻皺眉。禪機的手尚未觸碰到流鶯的面頰,手卻被人從半空抓住。禪機抬眼,見到的卻是一個細眼長眉,一身珠光寶氣的男人。
銀狐邪笑,“還天子腳下呢,居然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轉頭對上目瞪口呆的謝留風,滿臉的不懷好意,“謝指揮使向來秉公執法,大公無私,您這位朋友被銀某當場抓獲,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眼角餘光卻瞥見流鶯抱著阿寶轉身便走。銀狐顧不上禪機了,“哎哎。。。你等等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禪機恍惚被誰掏了心窩,他心裡只有念頭:阿緋要走了,阿緋又要離開。。。。
他追上去,禪機力氣極大,撞到了擋在前面的人,“阿緋——阿緋——”
“別走,別再離開我了。。。。。”
無辜被撞的群眾捂著膝蓋,“哎喲,這誰呀。。。。。”
謝留風傻眼了,“老夫子!你瘋了,那是流鶯不是你的阿緋。回來!”
謝留風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禪機卻瘋了一樣地甩開他,“她是阿緋!她是我的阿緋!”
遠處的流鶯駐足片刻,她回頭看他。禪機看見了,“阿緋,我是禪機啊——”
懷中嬰兒輕聲啼哭。銀狐不樂意身後的男人死纏爛打,可方才在賭坊他把孩子擱一邊兒差點叫人牙子拐走,這時候他在流鶯面前又不敢發表意見。只能小心翼翼地提了句,“那個。。。阿寶餓了吧。。。”
阿寶不安地躁動。
阿緋皺了皺眉,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禪機等了那麼多個日夜,煎熬了那麼多的心血。好不容易佛祖給他機會讓他等到了,他絕不會就這麼放她走。
這人要是瘋起來,謝留風這個武夫都抓不住他。他眼睜睜地看著老夫子越過銀狐,衝到了他女神的面前。
禪機抓住了便不肯放手,他雙目赤紅,“阿緋,你看看我,我是禪機,我是禪機啊。。。。”
流鶯抬手“啪”一下,抽在禪機的手背上,低聲道,“流氓,放開。”這種人她見多了,什麼張生李生,追上來抱大腿喊她卿卿的都有。
以前她問銀狐,“我有沒有可能是叫卿卿?”
銀狐每次都嘴角亂抽。再遇到亂叫她名字的,流鶯便再也不肯理了。
禪機微愣,“你失憶了?”
流鶯抬眼,眼角誇張的飛紅將她描摹地極有氣勢,她看著禪機,“你是誰?不認識。”
禪機心中慌亂,“我是禪機,我是阿寶的爹。”
流鶯將他上下打量,這個人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