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一個黑衣人直挺挺的摔了過來,昏死過去。
沈棠:“。。。”
紅杏:“。。。”
蕭騁:“。。。”
失手將人打過來的嚴欽:“。。。”
四個人陷入了沉默。
嚴欽差點給跪了。
王爺!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這兒的牆這麼脆弱,稍稍一碰就一個洞啊!
蕭騁也沒料到這個變故,冷冷的丟了個眼神過去。
自己領罰去。
嚴欽委委屈屈的認了。
沈棠用手指著蕭騁:“怎麼是你啊!”
我就說那籃子是我們家的,紅杏還不相信。
紅杏被一連串的變故搞得目瞪口呆:“小姐,你認識他?”
沈棠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擺手:“不認識,不認識。”
紅杏:“哦。”
蕭騁解決完了一批刺客,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來。
既然暴露了,索性不管這麼多。
蕭騁從牆上的洞中跨到了沈棠的屋子裡。
紅杏這個時候還是知道護著小姐的,站在沈棠面前,兩手一伸:“你想幹嘛?我們家少爺就在樓下,你可別亂來。”
蕭騁還沒來得及解釋,沈棠的屋門就被敲響了。
蕭騁朝嚴欽使了個眼色,嚴欽會意,抱著劍站在門口,蓄勢待發。
樓上的動靜不小,沈饒也被驚擾到了,差了小廝上來。
“小姐,少爺讓我上來問問發生了何事,如此吵鬧。”
紅杏聽出來是沈饒身邊的書銘的聲音,張口想要呼救。
沈棠連忙捂住紅杏的嘴,朝外面說:“沒什麼事,我不小心把屋裡的屏風碰倒了。”
書銘聽了,趕忙問道:“小姐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我沒事。”
書銘鬆了口氣:“小姐沒事便好,那書銘去向少爺覆命,小姐也快些休息吧。”
紅杏不解其意,“嗚嗚”的掙扎。
沈棠用了拍了一下她,對門外說:“去吧去吧。”
紅杏被拍的委屈啊!
等到書銘走了,沈棠這才放開紅杏,威脅道:“別大聲嚷嚷,要是讓哥哥知道三更半夜的我屋子裡有個陌生男人,他會怎麼想?你可是難辭其咎。”
紅杏點頭,是這麼個理兒。
蕭騁拱手:“多謝小姐相救。”
沈棠走到桌子邊坐下,今天晚上意外太多,她要喝點茶壓壓驚。
自己這顆心呀,現在還在狂跳呢,天知道,剛剛和書銘說話的時候自己有多緊張。
沈棠給自己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問:“你們這是。。。。。被追殺?”
蕭騁皺著眉點了點頭。
沈棠臉上沒什麼意外,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她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黑衣人,說:“那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還不好辦。
蕭騁:“嚴欽,把他扔回那間屋子裡去。”
“是。”
嚴欽拎著那人的衣襟,拖死豬一般扔到了蕭騁那間屋子。
這麼粗暴的嗎?!
沈棠和紅杏看嚴欽的眼神頓時有些複雜。
嚴欽摸不著頭腦。
我做錯什麼了嗎?
蕭騁撩袍,坐到沈棠對面:“姑娘,不好意思,今晚可能要在你們屋子將就一晚了。”
紅杏想也不想的就替自家小姐拒絕了:“不行。”
沈棠也覺得這樣不大和規矩:“你還是去你的房間歇息吧。”
蕭騁說:“小姐自可以去看看我的房間是否還能住人?”
沈棠示意紅杏過去瞅瞅。
紅杏艱難的從洞裡鑽了過去。
媽呀,這屋子裡橫七豎八倒了好幾個人,床上也有,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死是活。
紅杏不敢多呆,急匆匆的回來在沈棠耳邊說了情況。
沈棠還是不大願意的。
和兩個大男人待在一間屋子裡,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雖然名聲已經“臭”了。
蕭騁語氣溫柔:“小姐不必憂心,我們明天一早就走,絕對不會給小姐添麻煩。”
沈棠折騰了一晚上,也實在是累了,總不能趕他去和自己哥哥湊合吧。
沈棠讓紅杏給他們捧了兩床被子,算是默許了。
紅杏氣呼呼的開啟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