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千雪,你告訴我,瀾熾和慕容涵秋到底有和淵源?”
“你覺得呢?”
“夙敵。”
“錯了,是朋友,”一片枯葉落在千雪手中,千雪輕輕揚手將它扔進了河中,“瀾熾曾經對她有恩,曾救過她的命。”
“那我再問你,我,又和她有什麼關係?”
千雪凝視著她,緩緩道:“這嘛,你們並沒有沒有任何關係。”
“呵,想來也是。”葉蓮燈沉默了片刻,而後跳下了橋沿,瀟灑地折了一隻柳條而去,深秋的柳條枝葉已日漸枯萎,枯葉凋零,徐徐跌落在葉蓮燈踏過的足跡上,“走吧,晚了,該回咯。”
可是千雪卻在她走了幾步之後,輕聲喚住她。
“等等。”
“嗯?”葉蓮燈疑問。
“葉姐姐,眼前景象不過鏡花水月,你真得以為你什麼都看清了嗎?我若說——瀾熾是你的心局,你又該當如何?你自以為折柳而去,殊不知自己才是那手中折柳。”
“什麼意思?”葉蓮燈蹙眉,心頭久久壓抑的疑慮悉數湧上心頭。
千雪仰頭看那一輪圓月,眸中流光熠熠。
“關於瀾熾的事情,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全都告訴你。”
…
葉蓮燈回來時,邢墨的房間仍亮著燈。
火光溫暖,明如白晝。
然而她推開門,房內卻沒有人。
她急忙出去尋找,華燈的琴囊放在桌上琴卻不見了,她斷定他人在不遠處。
大概是彈琴去了,只是為何不在屋內彈呢?
從這麼多日的瞭解來看,他雖是時常用琴作為武器,但並非不能控制琴聲的效果,他若不想傷人,即便在屋內彈琴由旁人看來也就如同平常雅趣而已。
葉蓮燈很快便找到了邢墨。
聽著一聲琤琤的低啞韻律,終於在某處房頂上尋到了他。
他一身白衣,盤腿坐在月光下,旁邊一顆高大的樹木遮住了他大半身軀,不仔細瞧是不容易發現的。
他在彈琴。
葉蓮燈發現了異常,低啞的琴聲一直從未間斷,但入耳的每一聲都不像是被彈奏出來的,倒像是琴絃被什麼東西摩擦著發出了聲響。
她裝作什麼也沒察覺,若無其事地一邊飛身上了房頂,一邊輕輕問:“墨墨,你怎麼在上面?”
邢墨的背影極細微地一晃,他立刻開口,聲音聽來有些虛弱:“別過來。”
這更加激起了葉蓮燈的好奇心,她立即湊近。
然後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邢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