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盾陣的維京武士,被薩克森騎士的長矛掀翻,馬蹄踩碎他們的骨頭,狂暴的戰馬將盾陣衝破,就如同是洶湧的大海衝破一切阻擋在其面前的障礙般,騎士們不斷的衝向戰場上有維京武士的角落,被引誘分開的維京武士們在這強悍的力量面前如嬰兒般脆弱。
“瞧,維京人在潰敗。”普勞恩伯爵看著被騎士們衝鋒潰散的維京人,興奮的拍著自己的馬鞍,就好像是自己打了一場大勝仗般,在山坡上東法蘭克人的營地中爆發出歡呼聲,在東法蘭克國王亨利的指揮下一切都塵埃落定。
在薩克森騎士的強悍力量面前,二千多名維京武士被擊潰,大部分的維京武士逃回了石勒益蘇格堡,可是也有許多維京武士被薩克森人俘虜,其中竟然有丹麥王巴努克,他是在撤退的時候被薩克森騎士追逐,結果在慌亂之中踏入了沼澤中,反而是被薩克森人把他救了上來,為了獲救他不得不報上自己的名字,幸虧巴努克身上精緻的盔甲才使得薩克森人相信。
“嗚,嗚~~~~。”長號手舉起手中的長號,長號的聲音迴盪在國王帳篷之外,貴族們分成兩列站在帳篷內,東法蘭克國王亨利和他的繼承人奧托王子等候著丹麥王巴努克,兩名薩克森騎士抓住巴努克的胳膊,將他押進了王帳之中,這位丹麥人的國王此時狼狽不堪,他的頭盔早就不知道丟到那裡去了,身上的鐵鱗片盔甲也多處掉落,雙腿沾滿了烏黑的泥漿,就連平日裡打理的整齊的髮辮也亂糟糟的,可以說毫無國王的風範。
“你們確定這是丹麥人的國王?”國王亨利看著面前狼狽不堪的巴努克,眉頭皺了皺詢問道。
“我的軍隊中有認識丹麥王的人,請國王陛下允許我將她召來。”阿若德站出來向國王亨利鞠躬後,向他稟報道。
“好吧。”國王亨利點點頭,允許阿若德將格瑞絲召到王帳之中,當格瑞絲一走入帳篷中立即就辨認出巴努克。
“沒錯,這就是丹麥國王巴努克。”格瑞絲對帳篷中的國王和貴族們說道,而巴努克詫異的看著格瑞絲,他沒有想到格瑞絲竟然還活著,並且投靠了梅森人,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可惡的格瑞絲,願諸神詛咒你,讓你的靈魂無法到達奧丁神的聖殿。”暴跳如雷的巴努克氣急敗壞的咒罵道,身旁的薩克森騎士們以為他要反抗,立即抽出手中的劍,用劍柄猛敲他的後背,疼痛迫使巴努克單膝跪倒在地,他喘著粗氣努力的抬起頭。
“國王陛下,我們應該處死這個可惡的異教徒。”埃布林公爵向國王亨利建議道。
“對絞死他。”
“不,還是用火刑吧,對付異教徒沒有什麼比火刑更合適的了。”貴族們紛紛出著主意,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其中梅森貴族們最是賣力,畢竟在丹麥王巴努克的手上他們吃了不少虧。
“不行,如果他是國王的話,那麼國王是不能殺死國王的。”可是東法蘭克國王亨利卻搖著頭,對帳篷中的貴族們說道。
“陛下,這是一名異教徒,異教徒的國王是不受祝福的。”有薩克森公國的主教表示了不同建議,在天主教徒看來異教徒的國王同異教徒沒有什麼區別。
“不,我要放了他。”國王亨利似乎覺得自己語出不夠驚人,竟然用手指指著跪下的丹麥王巴努克,這樣命令道,聽了他的話帳篷中的貴族們都面面相覷,就連阿若德也沒想到亨利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你們會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我會返回西蘭島嶼聚集起勇士再一次同你們作戰。”可是被釋放的丹麥王巴努克卻毫不領情,他對帳篷中的東法蘭克貴族們發誓道。
“該死的畜生。”聽了被翻譯過來的巴努克的威脅,東法蘭克貴族們被激怒了,他們紛紛拔出自己的劍,想要當場宰了丹麥王巴努克,也許這正是驕傲的巴努克為了激怒眾人才如此說道。
“住手,丹麥人的國王,我釋放你走,如果你想再戰鬥我會奉陪的。”國王亨利舉起自己的手阻止貴族們的行動,他毫無畏懼的對丹麥王巴努克說道。
“為了回報你剛剛對我的人的威脅,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的西蘭島嶼此時正在被我的船隊和士兵進攻,也許已經落入了我的手中,所以如果你想再戰,可能需要換一個更遠些的地方。”阿若德對丹麥王巴努克說道。
“什麼?”丹麥王巴努克驚呆在當場,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是看著阿若德的雙眼,他知道這是真實的事情,他原本以為阿若德根本沒有餘力,所以對於處於海上的西蘭島嶼並沒有多加防備,可以說自己的老巢是空虛狀態,如果被襲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