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的人實在是一種折磨,在深夜的時候也沒有什麼能夠聊的。
“我說,梅克倫堡伯爵到底確定不我們能夠打敗維京人?我聽說維京武士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敵人。”其中一名梅森士兵為了避免自己瞌睡,只得沒話找話與自己的同伴說道。
“上帝,維京武士當然是最可怕的敵人,我只希望能夠活著回到自己的家鄉,為領主服兵役真是夠了,我一定要在退役之前,攢到一筆錢買一塊土地安靜的過日子。”另一名梅森士兵搖著自己的腦袋,抱怨著的說道,看來他早就不想打仗了,他坐在一根被砍到的木頭上,身上裹著一條粗羊毛毯子,面前是一堆逐漸在變小的篝火。
“放心吧,我預言你會的,至少今天我們絕對不會死的,這樣一座小村落明天早上就會被攻克。”梅森士兵哈哈笑著拍著自己同伴的肩膀,開著玩笑說道,確實在任何人看來這座村落只有兩個下場,投降成為奴隸,或者戰敗成為奴隸,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只是命運卻在給他們開一個很大的玩笑。
“我知~~呃。”那名想要退役後去購買一塊土地平靜生活的梅森士兵,直起身正準備微笑著開口說話,可是他臉上的笑容卻凝固住了,他的身體一頓向前跪在地上。
“你怎麼了?啊~~~”他的同伴大驚失色,看見一支標槍的槍頭穿透了他同伴的胸口,鋒利的尖頭上滴著一大滴粘稠的血液,在篝火的照耀下格外的明顯,正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看見從漆黑之中露出了一張宛如魔鬼般猙獰的面孔,一名維京武士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在恐慌中他還沒來的及驚呼一聲或者拿起手中的武器,只聽一聲犀利的破空聲襲來,一支長箭射穿了他的喉嚨,緊接著他覺得天旋地轉起來,耳邊聽見鋒利的金屬兵器斬斷骨頭的聲音,他的臉頰感受到了柔軟草地的觸感,在眼幕之中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軀,只是那身軀沒有頭顱。
“為我們的家人,為了奧丁神的神恩,殺~~~~。”頓時在梅森人的營地中響起了維京武士的戰吼聲,那戰吼聲在幽暗的森林中格外可怕,就像是地獄的魔鬼從深淵之中攀爬到了人間,對著可憐無助的人咆哮著,正在睡覺休息的梅森人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們幾乎是在發矇的狀態中手足無措,身邊不熟悉的一切讓他們從心底中感到恐懼,而不時冒出了的可怕的維京武士揮舞著戰斧,在他們的身邊掀起腥風血雨更是混亂之源。
“啊,救命,維京武士大軍攻過來了。”很快謠言開始蔓延開,梅森人的軍隊正在謠言和混亂中土崩瓦解,埃布林公爵的軍隊首次遇到了這種可怕的深夜突襲,由農民和城鎮市民以及貴族騎士組成的軍隊,本來就成分複雜在加上相互之間沒有磨合,更是不會信任對方,若是平日還看不出什麼,可是一旦遭到打擊這種裂痕便會變得格外明顯。
“公爵大人,快起來,我們遭到偷襲了。”埃布林公爵本來正在自己的帳篷中休息,可是當騷亂不可遏制開的時候,他的公爵親衛騎士們連忙將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公爵從帳篷中拖出來,護衛著他撤離混亂之地,可是此時梅森公爵直屬的軍隊指揮系統變得混亂,到處都是兵器碰撞和人聲慘叫亂哄哄的局面,騎士們只得拔出自己的劍逼退那些靠近他們計程車兵,將在寒風中只穿著白色內襯的梅森公爵架在中間。
“去梅克倫堡伯爵那裡。”不知道為何埃布林公爵本能的下達了這個命令,阿若德和埃布林公爵雖然合併一處,但是阿若德的德意志傭兵團習慣自己安營紮寨,因此兩部分的軍隊相距有一點距離,阿若德的軍隊駐紮在靠近西邊一點的位置。
“首領,看那裡。”一名眼尖的維京武士看見,打著火把在身穿鎖子甲的騎士的簇擁下逃跑的埃布林公爵,立即用手中還帶血的戰斧一指那裡,大聲的對他們的首領高喊道,確實能夠被高貴的騎士們簇擁著的一定是大人物。
“幹得好,向我靠攏,別管那些雜兵了,殺向那裡。”維京武士首領一指向埃布林公爵撤退方向,率領著能夠聚集到身邊的維京武士們,排列成盾陣衝過去,一路上將擋在面前的梅森士兵掀翻在地,接著後方的維京武士舉起斧頭一通猛砍,雖然維京武士們人數較少,但是在人數更多的梅森人中竟然如入無人之境。
“不好,那些該死的異教徒追上來了。”一腳深一腳淺逃跑的梅森騎士們,發覺後方的異常連忙轉身對著維京武士追過來的方向,他們還差一點點就能夠到達阿若德的營地了,若是此時被追上來恐怕埃布林公爵不免身死或者受辱的局面。
“我們在這裡阻擋他們,其他人帶領公爵大人去梅克倫堡伯爵那裡。”其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