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詩歌,這些詩歌無一例外是關於戰爭和戰鬥的。即使是勇敢的血戰而死英雄們的事蹟也會被吟遊詩人們吟誦,而英雄們的靈魂也將回到神聖的殿堂飲酒作樂。
“騎士們放平馬槍衝鋒~~~。”阿若德感到自己心臟在劇烈的跳動著,他的鼓膜像是被某種壓力擠壓般難受,在後方統籌指揮與親自作戰果然還是很有差別,不過內府騎士們作為保護阿若德的親衛在衝鋒中有意無意的還是走到阿若德的前面。
“衝~~~。”梅克倫堡內府騎士們將長長的馬槍端平,盾牌護在自己的身前,馬槍的尾部被騎士緊緊的夾在腋下。
“噗嗤~~~灰律律,啊~~~~。”兩支風格迥然的精銳騎兵碰撞在了一起,雙方交織著衝過彼此頓時人仰馬翻,斯拉夫貴族騎兵一旦被馬槍碰撞上便是身死墜馬的下場,那些可怕的長馬槍在戰馬的帶動下有著一種嚇人的銳利感。
“嗚~~~。”康拓益看見自己隊伍的五人竟然在剛剛梅克倫堡騎士衝鋒中倒下,這些可是身經百戰的貴族戰士,每一個都是其他部族願意用重金收買的物件,可是現在他的騎兵已經與阿若德的針尖對麥芒起來,想要撤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康拓益一咬牙握緊自己的利劍催動戰馬上前,乘著內府騎士們在衝鋒下被打下馬的斯拉夫貴族們的坐騎阻擋的時候。他決定發揮自已一方近戰的優勢。
“鐺!!。”斯拉夫貴族們忍受著第一波衝鋒受到的損失,兩方人馬此時纏鬥在一起,出乎斯拉夫貴族們意料外的是那些騎士們竟然很迅速的放棄自己的馬槍,他們抽出腰間的利劍在馬上同斯拉夫貴族們打鬥起來,劍與劍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就在康拓益與阿若德戰鬥在一起的時候,原本被斯拉夫人團團圍困的梅克倫堡方陣發生了變化。當旗幟被高高舉起的時候,方陣中一陣騷動響起,只見一個個裹著重盔甲戴著鐵面罩雙手捧著戰斧計程車兵走到了前面,他們各個身形高大魁梧渾身帶著凜然的殺氣。
“哦哦,是沃德親王衛隊。”指揮著斯拉夫士兵們的卡爾文首領吃驚的看著那些走上前來計程車兵們,他作為曾經梅克倫堡大酋長的封臣當然認識這些魁梧計程車兵們的身份,那是梅克倫堡大酋長的王牌近衛士兵,但是具他所知在比利斯與阿若德的戰鬥中已經損失殆盡了,可是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吼!!!”沃德親王衛隊一直被隱藏在方陣的中心地帶。他們保持著隱蔽和沉默就是為了在這一刻發揮作用,果然不負眾人所望這些身穿著兩層盔甲的魁梧戰士一走出來便揮舞著手中的戰斧,將一個個靠近方陣的斯拉夫人砍死,他們手中那可怕的戰斧如旋風般在斯拉夫人群裡掀起腥風血雨,而斯拉夫人的長矛和利劍刺中他們就像是刺中野豬皮一般毫無反應。
“哦哦哦,士兵們跟著沃德親王衛隊一起殺死敵人。”安德魯上校乘機對方陣士兵們發出戰鬥的召喚,在兇猛的沃德親王衛隊的帶領下方陣士兵們嗷嗷叫著衝殺出去,原本被壓制的梅克倫堡方陣現在卻開始逐步的將斯拉夫人反推了出去。
“沃德親王衛隊計程車兵們。你們為何會幫助可惡的日耳曼人進攻你們的君主康拓益大人?”卡爾文首領咬牙切齒的對屠殺自己手下士兵的沃德親王衛隊士兵們說道,在他看來康拓益才是梅克倫堡大酋長當仁不讓的繼承人。因此這些梅克倫堡大酋長的精銳護衛們應該向康拓益效忠才對。
“卡爾文首領很抱歉,大酋長將我們託付給了比利斯大人,我們按照自己的誓言是應該聽命於比利斯大人的,不過他已經命令我們向阿若德伯爵大人效忠了。”走在沃德親王衛隊最前方的日傑夫揭開自己的面罩,對忿忿不平的卡爾文首領說道。
“可惡的比利斯,我們現在的局面都是因為他。呸。”卡爾文首領唾棄著說道。
“不管怎麼說卡爾文首領留下你的腦袋吧。”日傑夫左手握著戰斧的木柄,將戰斧拖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痕跡,他步伐沉重而穩健的朝著騎在馬上的卡爾文首領走去,那高大魁梧的身材竟然不比卡爾文首領矮多少。
“保護卡爾文首領,啊~~~。”斯拉夫士兵們立即圍過來。他們用手中的長矛和短柄戰斧對準日傑夫,但是日傑夫只是簡單的揮舞著戰斧便將擋在他與卡爾文首領之間計程車兵打的抱頭鼠竄,那強健的恐怖的臂力即使是用武器去抵擋也會吃不消的。
“不要太得意。”卡爾文首領看著自己被屠殺計程車兵,惱怒的將劍指向日傑夫怒喝道。
“轟隆~~~~。”
“啊啊啊~~~~。”
“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