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節日,可是在梅森公國卻意外的平靜,關於戰爭的傳言越演越烈,人們根本沒有心情準備過節日,都在暗暗的為避難做打算。
“把穀物都藏到倉庫中去,把武器庫中的武器分發到男人的手中。”在利達堡中溫德爾家族對於這危機的到來更是敏銳的察覺到,依夫頭戴半封閉式的頭盔,身穿阿若德贈送的梅克倫堡出產的盔甲,站在利達堡中指揮著僕人們,利達堡中的僕人們在依夫的指揮下就像陀螺般連軸轉,忙個不停的穿梭著,而利達堡外面耕種溫德爾家族土地的佃農們,也被召集進來用長矛換下了習慣使用的木犁。
“依夫我們現在有多少人手?”溫德爾男爵也戴上一頂鎖子甲帽兜,身上穿著鎖子甲和罩衫,腰間掛著一柄利劍,他走到依夫身邊對他詢問道。
“利達堡本來就是軍事用途的堡壘,熟練的弓箭手30人,重步兵軍士有43人,當然還有輕騎兵20名,如果算上農奴的輕步兵50人,還有我的12名肯為我們作戰的朋友們,總共有一百五十二名戰士。”依夫爵士對自己的父親說道,他所說的朋友是12名同他一樣的騎士,這些騎士是少有的肯為溫德爾家族作戰的人。
“我們一定要防守住利達堡,堅持到你弟弟的軍隊來援。”溫德爾男爵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顯得有些焦慮的對自己的長子說道。
“我聽說勞齊茨伯爵的聲勢很是浩大,聚集在他們周圍的貴族越來越多。”依夫抽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從自己朋友那裡聽到了許多訊息,但是沒有一個是好訊息。勞齊茨伯爵的勢力越來越強大,就連埃布林公爵也躲在梅森堡中不出來,每當溫德爾家族派去使者向公爵請求阻止這種趨勢的時候,公爵總是說會做出制止的,可是到目前為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真是大意了,以為失去了財力的勞齊茨伯爵定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可是,算了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給你弟弟派去的信使走了嗎?”溫德爾男爵無奈的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個十字,這才抬起頭對自己的長子說道。
“信使離開了,不過路上還有一段時間。”
“希望一切都來得及。”溫德爾男爵有些悲觀的說道,成為梅森貴族們的眾矢之地,原因不過是因為他們家族崛起的太快,貴族們嫉妒的怒火就像是草原上的火一般熊熊燃燒,這是多麼可笑的理由。一輩子信奉騎士精神的溫德爾男爵感到沮喪無奈。
“別擔心我的父親,憑藉著利達堡的堅固城牆,還有我和我同伴們的劍足以保護家族的榮譽與安全。”依夫滿不在乎的敲了敲自己的劍,在依夫豪邁的聲音中溫德爾男爵也覺得在這非常的時刻自己不能消沉,他微笑著點點頭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
“爵爺,爵爺,快,您的妻子約瑟芬妮夫人好像要生了。”正在溫德爾男爵父子為防禦利達堡而忙碌的時候。這時候一名女僕跑過來對他們氣喘吁吁的說道。
“哦,約瑟芬妮。”依夫一聽臉上大變。比聽到勞齊茨伯爵要來進攻都緊張,他慌忙的朝著利達堡內自己的臥室內跑去,溫德爾男爵也連忙緊跟了過去,這可是他第一個孫子的出生。
“啊~~~。”當依夫奔跑到自己臥室外的時候,隔著厚實的木門他聽見自己妻子的尖叫聲,心急如焚的依夫伸出手準備推開門的時候。木門卻開啟了,他的母親愛娃夫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上去也是一臉的疲憊。
“依夫你不能進去,這裡有我來照顧。”愛娃夫人阻攔了自己長子的魯莽,女人在生產的時候是有諸多禁忌的。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會被阻攔在外面的,此時門上掛上了用常青藤編制而成的花環,雖然天主教的信仰是如此的深入,但是在民間還是會有一些很古老的東西流傳下來。
“我知道,可是就不能讓我看一眼嗎?就一眼。”依夫焦急萬分的伸著脖子從門的縫隙處向裡面張望,他看見約瑟芬妮躺在木床上,幾名女僕正圍繞著她安慰她,可是宮縮引起的疼痛讓約瑟芬妮汗如雨下尖叫不斷。
“依夫交給你母親吧,她可是生了你們兄妹三人,她會照顧好你的妻子的。”溫德爾男爵此時也來到了門外,他安慰著自己的兒子,建議自己的兒子同自己的一起向神祈禱,祈禱約瑟芬妮母子平安。
“上帝保佑。”依夫接受了男爵的建議,他轉身走到了走廊的窗戶處,窗戶上的鐵條是十字形狀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正好在地上形成一個十字陰影,依夫跪在那裡閉上眼睛認真的祈禱著,這個時候男人們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他們的劍和力量在創造生命的時刻基本上沒有用,溫德爾男爵也握著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項墜,同樣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