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和哈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驚訝。
“教授您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要離開了。”阿若德皺起眉頭,對這個裝腔作勢的義大利貴族沒什麼好感,他作勢要離開。
“站住。你們可能不明白,我可是出自佛羅倫薩的名門望族,在弗洛倫薩我可是擁有許多土地和產業,我家族的錢窖中金幣堆積如山。”馬爾斯。泰特斯得意洋洋的對阿若德說道。
“哦,那又如何?”阿若德微微一笑,攤開雙手說道。
“你。哼,你這個鄉巴佬,我的家族同羅馬關係密切,如果你想擺脫自己那低賤的身份,也許透過教廷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怎麼樣有興趣嗎?”馬爾斯。泰特斯面對阿若德滿不在乎的態度,不由有些氣悶,但為了他的愛人法蘭西斯,他只能夠忍耐著。
“教廷?”阿若德聽到這裡。同哈維對視了一眼。
“沒錯,只要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就可以躋身上層階級,以上帝的旨意。”馬爾斯。泰特斯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矜持的把玩著自己的金袖口。
“是什麼事情?”哈維問道。
“我知道你們醫術超群,但是人的生命畢竟是由上帝掌控的,凡人的醫術畢竟不是十全十美,也許公主殿下蒙主召喚也說不定。”馬爾斯。泰特斯的面色一凝。他對阿若德說道。
“你是要我們殺死公主殿下?”阿若德嘲笑的問道。
“你以為我們是白痴嗎?如果我們不能夠治好公主殿下,勃艮第公爵會把我們絞死。我們的屍體會被吊在城門上示眾的。”哈維不屑一顧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會和法蘭西斯大人竭力為你們說情的,公爵大人絕對不會責怪的。”馬爾斯。泰特斯拍著胸脯保證道。
“呵呵,這完全是廢話,我們走吧。”阿若德根本不相信這個油嘴滑舌的義大利人,他帶著哈維準備離開。
“等等。你們這兩個低賤的流浪術士,我給了你們最好的選擇,你們居然敢拒絕,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馬爾斯。泰特斯臉上露出殺機,他抽出腰間的一柄匕首。拿在手中晃了晃,明亮的匕首散發著點點寒光。
“馬爾斯大人,我早就說過了,對這些低賤的人沒有必要多說。”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三名大漢,他們各個猙獰蠻橫,一看就知道是打家劫舍之輩。
“唔。”阿若德同哈維對視了一眼,明白這是準備幹掉自己的節奏,哈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她忽然一甩袖子,一道寒光劃過。
“噢。”一柄鋒利的飛刀,正中一名壯漢的胸膛,那壯漢悶哼一聲,睜大雙眼跪倒著斃命當場。
“怎麼?”馬爾斯。泰特斯驚嚇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想到作為醫師助手的哈維,會突然發動襲擊,並且一招就幹掉了自己的一名手下,雖然那名手下不是他最好的,但卻也是經常幹暗殺勾當的老手。
“哇啊啊。”其他的兩名大漢怒氣衝衝的抽出腰間的短劍,如同野獸般撲了上去,阿若德立即舉起房間中的木凳狠狠的砸向他們,木凳砸在一人身上頓時木屑飛舞,稍稍阻止了他的行動。
“阿若德給你劍。”哈維從靴子裡抽出一柄長匕首,將它扔給阿若德,阿若德拿到手中揮舞著格擋對方的攻擊。
“這,這些傢伙太奇怪了。”馬爾斯。泰特斯目瞪口呆的看見,阿若德和哈維就像是狂風掃落葉般,將他的手下打的無還手之力,哈維的匕首如同靈蛇出鞘,專門攻擊對手要害薄弱環節,渾身浴血的手下漸漸虛弱倒地。
而阿若德將長匕首用的如同短劍,他的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威力,剛勁有力不可阻擋,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閒之輩,如果沒有長時間的家族傳承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當阿若德的長匕首刺中大漢的心臟,乾淨利落的幹掉了他,馬爾斯。泰特斯感覺到了恐懼,他的聲音變得嘶啞,竭盡全力的問道。
“馬爾斯。泰特斯不能留。”哈維看著這個兩股瑟瑟發抖的義大利人,冷漠的用沾滿鮮血的匕首指了指,同時伸出左手擦拭了下臉上的血跡。
“來不及了,剛才那個侍從跑了。”阿若德搖了搖頭,走上前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馬爾斯。泰特斯的肋骨上,馬爾斯。泰特斯發出一聲慘嗥聲,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這個看起來威風凜凜的義大利貴族,竟然只是個繡花枕頭,還沒有他的手下能打。
“嘩嘩譁~~。”忽然,從走廊上響起了鎖子甲的響動聲,只見六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出現,他們手中握著長戟衝了過來,跟在他們身後